“狠啊!乞活军就是狠啊!”
建奴们日夜兼程,赶往山海关的时候。
一个个也是看到了令他们这辈子毕生难忘的一幕。
有野猪身上捆绑着碎肢。
野猪屁股处,更是放着他们建奴的脑袋。
那辫子飞舞之间,是让人恶寒的幽默。
还有着人头堆的存在。
还有着他们建奴,直接被串着树了起来。
这他娘的。
就是乞活军吗?
“呜呜呜呜——”
有建奴忍不住痛哭。
“乞活军,乞活军,纪尘,纪尘!!!”
济尔哈朗身体颤抖,坐在马上哭了起来。
这样的虐杀。
华夏有史以来,只有乞活军的纪尘有这么狠了吧!
这一幕。
再让他们回想起了,当初回到盛京的恐惧。
高耸的京观。
处处断肢。
整个盛京,几乎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
全他娘被屠了!
无论老幼妇孺,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他们哭喊,满是泪水的乞求,布满着绝望。
找到家人的尸体,嘴里发出嘶哑的哭声。
婴儿的头也被摘了下来。
堆叠在一起。
他们这些行伍多年的老兵。
在那一次,都哭成了孩子。
他们恨,为何要倾巢而出去打国战。
他本以为。
那已经是乞活军的极限了。
可现在看来。
乞活军还能更狠!
昔日在盛京,虽然没人能留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