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苏澜心里恨死了陆温纶。
但她却不想让厉珒知道自己曾经被陆温纶圈养禁锢,以及差点被他猥亵,甚至还险些失去清白的往事。
因为,依厉珒的脾气,他一旦知道了这件事情,就一定会和陆温纶玩命。
陆家现在表面上的实力虽然要比厉家看起来弱上一些。
但好友白若兰曾经告诉自己,陆温纶暗地里在道上培育了一番自己的势力,和诸多国家的高干干部都有利益上的往来。
曾经,陆温纶还去过白家,试图拉拢白若兰的军区司令老爸。
总之,陆温纶无论是摆在明面上的势力,还是见不得光的势力,都不容小觑。
苏澜不想厉珒和这样的强者拼命。
危险系数太高。
所以,她故作怀疑厉珒智商地白了厉珒一眼。
“废话!他儿子陆豪初十三年前差点被我废了腿,十三年后,又因为被我公开拒绝并diss攻击报复的举动,丢尽了他们陆家的脸,他和我能没过节吗?”
车子进入医院,厉珒将车停好,解安全带下车时,瞥了眼苏澜,对她的说辞表示很是怀疑。
“真的只是这样?你没骗我?”
苏澜又道:“我骗你干嘛?这种事我有必要骗你吗?真是的!”
随后,佯装有些生气的将车门大力关上。
然后丢下厉珒,大步流星地朝医院大楼走去。
结果才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双膝跪地趴在地上,双手没有精准目标的四处摸索着。
在女子腿边的不远处静静的趟着一根盲人拐杖。
“怎么找不到呢?我刚刚明明听到它滚到这边来了的。”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助,隐隐之中还带着一股哭腔。
也不知怎么了。
一看到这女子这幅脆弱无助的模样,苏澜就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脚步。
她目光定定地盯着她。
心尖,莫名奇妙的有点疼。
而后,她便鬼使神差地弯下身子,将那根盲人手杖捡起来,递到了那个女子的手中。
“你是在找这个吗?”
苏澜微笑着开口。
那女子却在听到她的声音后,身形一瞬僵住。
宛如一尊石雕塑像。
女子双膝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只手用力的攥着苏澜刚递给她的盲人手杖,然后越攥越紧,越攥越紧……
“嗯……”
她点点头,给予了苏澜肯定的答案,却是没有回头正面朝向苏澜。
苏澜看她独自一人,又想到她是盲人,隽秀眉峰一蹙,便又问她:“你的家人呢?你行动不便,他们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