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酒……
对了,是酒精!
我记得那位航海人最后的笑容,仿佛在对我说,你们永远都猜不出来……
“克拉伦斯,咱们的酒呢?”
“啊?不会船长听到我们说的话,要奖励咱们吧?”
“奖励?你我做了什么好事,还奖励……”
“那怎么刚刚我们一说酒,船长就要酒了呢!”
“行了,行了,别说了,一会船长该叫我们了……”
我听到安德烈和康拉德的谈话不禁感到好笑,但我此时却没时间对他们解释,我只能说他们两个……想多了!
“船长,您不会想要灌醉它吧!”克拉伦斯提着一瓶威士忌。
“它能喝醉了更好!”
我看着克拉伦斯往火蚁后身上倒了一点,火蚁后明显有些慌张,它不再跟前几次一样喷火,龇牙,而是倒退着,用脚扒拉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把酒水从身上弄干净。
没过多久,这火蚁后便没有力气了,它慢慢的蜷缩起来,缩在瓶子的一角。
又过了一会,我晃了晃瓶子,它一动不动,竟是没有气息了。
“船长,它是喝醉了还是死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门口处的两道声音,“啊,原来是给那个家伙准备的,我还以为……还以为是要给我们两个的!”
另一道声音,“你想什么呢?我就说不会是给我们的!”
“你不是还说让在这里等着呢,还说一会船长会叫我们……”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
“是醉是死……一会不就知道了……”我说着提着酒对着门外的两人,“一人一口,不许太多!”
说完我看了看安德烈的受伤的脚,“尤其是你,更不能喝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