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怎么只能顾着自己赢呢?
他也好想尝尝被狗尾巴草扎鼻子是什么感觉?
他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动了动,睁开一条缝。
眼前出现了一张模糊的人脸。
“于尘!!!你醒了?!”游清竹双眼噙着泪水,她强忍住巨大的惊喜,生怕现在看到还是梦境中的世界。
模糊的人脸渐渐变得清晰。
“游……”
“是我!是我!!”
“清……竹……”
“我在……我在你身边!!!”
窗外,金色的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洒了进来,于尘看见窗台外有一对麻雀,叽叽喳喳聒噪地聊天。
他躺了有多久了?
他挣扎着起来,游清竹见状,赶紧把枕头竖起,调节成一个舒服的形状。
两个人的手,紧紧握住,再也没有放开。
于尘的眼神仿佛在说:对不起……我是不是让你等了很久?
游清竹摇摇头,滚烫的泪水打湿了衣领,只要你醒来,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
两人深深地望着彼此,此时无声胜有声。
只要一个眼神,他们互相就能明了对方的心意。
于尘伸出胳膊,轻轻环住游清竹的肩膀,她靠在他的肩头。
天上的云彩散开,太阳热烈地洒向他们的肩头,把两人相拥而泣的轮廓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边框。
麻雀好奇地看着他们,突然张开翅膀飞向天空。
“你为什么才醒,我真的很担心你!”游清竹的鼻子酸酸的。
“对不起,我睡太久了。”
“我很想你……呜呜呜……”
。
病房外,何大夫黑着一张脸。
刚才在门诊,一群黑衣人不由分说把他架走——押解套餐还差一个头套。
挂了他的专家号的病人欲言又止:咱就是说,何大夫是犯事儿被便衣押走,还是欠了高利贷被催债公司找上门?
这会儿到了VIp病房门口。
俩凶神恶煞的门神又拦着不让他进去查看病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