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曜瞄到幕夏脸上不加掩饰的期待和霜冷,宠溺的笑了笑,眸光轻闪了闪,揽在她腰身上的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幕夏忍不住轻颤了颤,转过头来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瞪了某妖孽一眼,“摄政王殿下,你不觉得这种场合不适宜*吗?”
这个男人知不知道她们附近埋了多少皇家精英暗卫?万俟冽为了今天这场“大婚”可是用心良苦的,一旦被那些皇家暗卫发现她们,呵呵,那就精彩了!
是,她确实很想看看万俟冽看到她们两人时的精彩神情,可是不是现在,她要万俟冽狠狠的栽在那个女人身上,然后再出来告诉他,他爱上的不过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冒牌货,对她们没有任何影响!
哼,让他竟敢将主意打在自己身上,打在万俟曜身上!
万俟曜轻笑了笑,低头含着她娇羞的唇瓣,“本王觉得这种场合非常适宜*!”说着手上的动作越发不老实下来,直让幕夏忍不住连连轻颤,却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恨恨的瞪着某只不安分的狼,示意他适可而止,却没有发现她这自以为“威胁”的眼神带着丝丝的妩媚撩人,让某只不安分的狼眼神暗了暗,越发不安分……
不得不说,某只狼确实很懂得抓住机会,这种场合紧张又刺激,确实很适宜*,更适宜“偷情”!
不大一会的功夫,某只不敢声张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小绵羊,没有任何意外的落入某只霸道嚣张的狼嘴里。
真身这边在蜜里调油,冒牌货那边却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贱人!”
“啪!”
“幕夏”扫了眼那四个金刚嘛嘛,在她们老实站定后,暗暗运起内力,想要撕碎身上的麻绳,这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
只是,她刚运起内力,还来不及撕碎身上的麻绳,一个如铁板般的巴掌重重的扇在她的脸上,绝代风华的俏脸上霎时红肿一片,一个大大的巴掌赫然印在上面,清晰又讽刺!
更要命的是,这突然的袭击让她体内高速运转的内力滞了滞,随即不受控制的倒流回丹田内,霎时掀起了一道高高的波浪!
内力反噬!五脏六腑俱伤!
“噗!”一声,“幕夏”狠狠的喷出了一口艳红中带着几分异样的鲜血,这异样转瞬即逝,没有人发现。
而这口血好死不死的正正的喷洒在站在她面前那个脸色难看的华丽女人身上,脏污了那件华丽的衣裙,让她的脸色更难看。
幕明乐看了眼衣裙上的红色斑点,气红了眼,愤怒狰狞的抬起头瞪着眼前的女人,失去了理智般双手疯狂的扇在“幕夏”的脸上,“你这个贱人,竟敢喷本宫?竟敢弄脏本宫的衣服?你知不知道本宫这套衣服值多少钱?卖了你都买不起!”
“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一个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一个只配被丢在深山野林里自生自灭的野种!你凭什么出现在这里,不但不要脸的勾引摄政王殿下,现在更是不知廉耻的想爬上皇上的龙床?”
“你凭什么?凭什么?你就是一个灾星,扫把星,一个满手血腥的孤魂野鬼,所有近你身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你那贱人娘亲生下你之后被你克的血崩而死,你回来护国将军府之后差点克死了爷爷,差点克死了娘亲,差点克死了爹爹,更是克死了大嫂,大哥至今仍旧下落不明!你勾引摄政王殿下,引得摄政王殿下与皇上反目成仇;接近皇上,又克得皇上现在奄奄一息,慈安大师和清风道长当日怎么不收了你,怎么不收了你?!”
“你这个灾星,扫把星,那么多人死,怎么不见你去死,怎么不见你魂飞魄散,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魂飞魄散……”
幕明乐越骂越气愤,越骂越疯癫,扇在“幕夏”脸上的巴掌越狠辣,似要将这么久以来积压在心底的怨恨一次性爆发出来。
她确实忍幕夏很久很久了,在幕夏回到护国将军府后,她就一直在忍一直在忍,她以为自己幸运的当上了乐贵妃后就可以压幕夏一头,就可以狠狠的收拾幕夏!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还未向这个贱人报复,这个贱人竟不知廉耻的勾引她的皇上,还妄想坐上红昭国皇后的宝座!
这个贱人凭什么?就凭这张狐狸精一样的脸蛋?那好,今天她就毁了这张狐狸精脸,看这个贱人以后怎样与她争皇上!
皇上是她的,皇后的宝座也是她的,她才是那个最有资格问鼎皇后宝座的女人,才是那个可以与皇上并肩的女人!
越想越恨,下手越狠,甚至将涂了丹红豆蔻的尖长指甲狠狠的划在“幕夏”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血痕!
“幕夏”没有任何防备的被自己的内力反噬,五脏六腑受到严重的重击,全身的气力被抽走了大半,再加上被麻绳死死的绑住,完全无力反抗,也无从躲避,被迫完全承受了幕明乐这疯狂的发泄,那张绝代风华的脸孔,只几个转眼的时间,从万人瞩目的天仙变成了不忍直视的猪头丑脸!
“呵呵……真够狠的!”
幕明乐这疯狂的发泄惊醒了被某只狼吞没了的小绵羊,幕夏软绵绵的倒在万俟曜怀内,瞟了眼某二贝货那不忍直视的猪头丑脸,轻笑的缓缓的一字一字的低喃。
这笑容感觉不到半分的温度,视线轻飘飘的掠了眼满脸狰狞疯狂的幕明乐,慵懒随意的眯了眯眼,森冷无情。
她最讨厌被人说是满手血腥的孤魂野鬼了!
她不介意自己的名声有多臭,也不介意外人说她什么,无关痛痒。所以她不介意某个二贝货怎样败坏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