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紫缘被他摸得浑身酥软,呻吟不止,忍不住道:“渊,不要了……唔唔……”
断断续续地说得几字,便已难言,只能继续娇吟而已。
文渊听了,更是亢奋。这是他失明后首次再与女子肌肤相亲,却想不到他感官变化极钜,对人身的各种感受都更为细微深入,再不拘于眼睛所见的外表。而紫缘不独有容貌,身体更是稀世美质,其中妙处感受得愈精微,愈是令人酣畅。
他还想逐一品味紫缘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对美|乳,已让文渊久未动用的阳物濒临失守,前端不断将松未松,堪堪要泄。文渊一揽紫缘柳腰,喘道:“紫缘,我……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往岸边一坐,搂着紫缘跨坐其腰,阳物顶至牝户,意欲长驱直入。紫缘羞得双手抚颜,摇头喘道:“怎么这么快……啊、啊炳,不行……我还没……还没……”
文渊一摸紫缘私|处,柔软的细毛之下一片湿嫩,爱液已溢,但要交合似还稍早。此时文渊下身猛震,心急如焚,无暇做足前戏,当下道:“紫缘,对不住了!”
手指轻捻紫缘阴Di,忽然运起内家玄功,一股和暖真气逼上指尖,跟着戏弄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紫缘蓦然失声惊叫:“啊──”
一声叫过,紫缘往后一仰,竟给这一下刺激得将近晕厥,若非文渊一手仍搂着她,便要落入水中。但她随即被紧接而来的快感冲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梦如醉,被文渊那一丝真气逗弄得失魂落魄。紫缘对武功一无所知,文渊却在爱抚阴Di时暗施内力,虽然使劲极轻,但是用在这敏感无比的地带,顿时逼得她浑身失控,娇躯狂颤,转瞬间满身淋汗,爱液决堤涌泄。
如此一来,那私|处已然潮湿得无以复加,足堪文渊进入了。紫缘含泪娇喘,羞不可抑,若带呜咽似地呻吟道:“啊、啊……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声中,文渊已悄悄放开了手指,趁势叩门入关,插入紫缘体内。
紫缘“唔唔”几声,颓然跌进文渊怀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渊……轻一点,呃……嗯嗯……”
文渊挺腰抽动,只一会儿,便亢奋得心跳如狂,只觉紫缘蜜|穴之中紧紧收缩,温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远胜以往,似乎紫缘遍体酥软,所有劲力都集中在这些柔润嫩肌上了,而这力量当真令人飘飘欲仙。忽然,紫缘柔弱无力地摆起腰来,一边细声喘道:“渊……喜欢……吗?”
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文渊感受起来,就如紫缘手握玉茎,将之一圈圈摇了起来,还一边搓弄挑逗它一般,顿时令他热血翻腾。而且紫缘身体一动,丰盈的香臀也开始左右膣内劲道,更是变化多端,加上饱满的|乳球也在他胸口挤动起来,这份香艳尤其非同小可。
紫缘这一摆腰,身体马上增添无尽魅力,纵然练武有成如文渊者,也难坚守。
文渊忍得片刻,享受不久,霎时肌肉紧绷,下体一松,紧按紫缘后腰,再也无法克制,顶腰狂放阳精。这一泄将积存已久的份量悉数释出,紫缘失神呻吟,被冲得腿股发颤,急促低喘。文渊一抽出来,紫缘嘤咛一声,垂首软瘫在他怀里,一片白浊汨汨流出,和着晶亮蜜汁,浓稠得滴垂了数寸。
紫缘喘了一阵,依然满脸酡红,似难言语。文渊也喘气甚促,道:“紫缘……还要不要?”紫缘闻言大羞,悄声道:“什……什么?”忽地低头一望,见到文渊下体渐复元气,竟似意犹未尽。她连忙转开视线,手抚心口,羞答答地道:“我还……还想要。渊,你再来……不要紧的……”
她一边说,一双纤纤玉手已摸上那宝贝,强抑羞意,着意呵护套弄起来。这一来更不得了,紫缘这双抚弦妙手之巧,堪称天下无双,被她这么一摸,文渊已被刺激得浑身剧颤,还没完全振作,已经忍不住想一射之了。
【二百零四】
文渊与紫缘缠绵多时,方才重返白府。经此一番调剂,此后数日,文渊似乎心情大好,兼以“文武七絣琴”练功调养,内伤复原甚速。他隐隐察觉,“广陵散”之音虽是刚强无俦,以之与龙驭清交手时,也的确发挥了莫大威力,却总像是有所缺憾,但又难以捉摸。此时文渊已决心与韩虚清周旋,自知武功不及,更是时时潜思“寰宇神通”人字诀的奥妙,以期能与韩虚清相抗,同时也等着大小慕容回返,增添助力。
一日,任剑清悄悄来到文渊房中,朝文渊道:“成了,我手上那两疋十景缎,现下全落到韩虚清手中了。”文渊道:“没露出破绽么?任师叔,你是怎么做的?”
任剑清笑道:“简单之至!我将你交予我那疋‘柳浪闻莺’,拿去我收藏原有那一疋锦缎的地方,路上故意让韩师兄的眼线追踪下来。我将这两疋锦缎藏在一起,第二天再看,就给偷换成两疋寻常锦缎了。不过这第二回去,可没给他们察觉了。”
文渊沉吟道:“如此一来,韩师伯当已集全了十景缎,我们暂时可以摆脱凶险。任师叔,那追踪你的人物,你可有看破他的身分么?”任剑清道:“这倒看不出来。追踪我的至少有两人,一个离得较近,我瞧他身法甚似滇岭派门人,但还及不上白超然、葛元当的功力,想来不足为惧。还有一人远远相随,轻功大是高明,但实在隔得远了,完全瞧不出门道来。”文渊道:“也罢,无论何人,功力总不会高过韩师伯去。”
任剑清脸色忽转肃穆,道:“文兄弟,你现下伤势如何?可大好了罢?”文渊道:“是,气力虽未尽按,但不成大碍。”任剑清道:“我中了大师兄那两招,全亏得底子打得不差,死是死不了,但是伤了筋骨,实在有损功力,若要跟韩师兄动手,更为难了。偏偏向扬把‘天雷无妄’功力给忘了,真正不妙。老实说,现下我们谁也不是韩师兄的对手,倘若当真要动手,你别顾忌良多,我们一出手就要合力毁了他。”
文渊虽已有准备,知道或有一天要与这二师伯正面为敌,但是听任剑清一说,不免心头一震,想起同门相残之惨,不禁黯然。任剑清沉默良久,暗一咬牙,低声道:“他妈的,若非华师兄过世得早,岂会有这种混帐事!”
就在此时,文渊耳中轻轻一响,听得廊上传来急促步履之声,心中一紧,面朝任剑清,微微颔首。任剑清一见便即会意,轻轻点头,不再说话,心底微感惊异:“好小子,耳力已精到这等地步?──喝,我现在才听到了。”
只听来人脚步声赶到房外,随即一阵叩门声,跟着那人唤道:“文公子,您在么?”语音似很惶急,却是秦盼影的声音。文渊道:“我在,姑娘请进。”心中暗觉不安:“秦姑娘怎地如此着急?”
话一说完,秦盼影便开门进来,道:“文公子!啊,任前辈也在,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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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了口气,又道:“师姐她……她……”
文渊懔然起身,道:“呼延姑娘怎么了?”他顾及任剑清在旁,没说出“韩姑娘”来。秦盼影神情着急,道:“师姐她、她去找韩虚清了,她说要问个究竟……”文渊道:“问?问什么?”任剑清一拍文渊肩膀,道:“还用问,当然是认父亲!”
文渊吃了一惊,微微侧首,道:“任师叔,你知道呼延姑娘的事?”任剑清道:“那日我前来京城,路上遇见她,她向我打听过‘韩近仁’这人,一谈,我就全明白了。”顿了一顿,道:“我也知道她不姓呼延,本姓是韩,更知道韩近仁是什么人。我们师兄弟四人,拜师之后,依‘清’字辈改名,韩师兄韩虚清,本名韩近仁!”
文渊闻言,更是震惊,倏地想起当日韩凤对他诉说往事,说起父亲是“用剑高手”,自己也曾一度想起韩虚清来,却不料真是韩虚清。但他此时已知韩虚清城府深沉,图谋者大,乍闻此事虽然吃惊,却无所怀疑,胸臆间怒气勃发,道:“韩师伯……韩虚清,他就是那忍心杀害女儿之人?任师叔!你知道了,该早些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