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对子并不难对,台下的人多半都行,颇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大肚能容,容天容地与己何所不容。”蒋琉璃,洛云环,楼冰雁,南宫雨蝶,薛惜琴同时答道。
“哈哈哈……”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的人都笑了起来,颇有点像“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意味。
呵!我笑了笑,这白玉笙明显放水。只是这楼瑞平居然没有答上来,还真应证我的那句话:阴盛阳衰。
韩俊启,“松叶竹叶叶叶翠。”
这是一个针顶联,看是容易,实则不易。
蒋琉璃柳眉一蹙,寻思了片刻,道:“秋声雁声声声寒。”
“好!”众人又忍不住地为之喝彩。
卫祁文俊眉一挑,笑道:“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此联一出,台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谁都知那是千古绝句,哪有人可能在一瞬之间对得出来?
台上的人则都眉头深锁,低头咬着唇,沉吟不语。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人回答,卫祁文笑了笑,“在场的若有答案都可以回答。”
我“哼哼”的笑了笑,暗道:弄了半天,他自己都不知答案。
“双木为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这声音,磁性温和,有如春风拂面而过,煞是好听。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两名男子从天而降,一个白衣飘飘,玉树临风,卓然风采;一个紫衣飞扬,气宇轩昂,清新俊逸。
第二卷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九章 突发事件(一)
众人呆愣,全场沉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开始猛烈的跳动,怦怦作响,鼻子酸酸的,有点想哭,我只不过才两天没有见到他们,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真的好想,好想他们,真想扑到他们的怀里,闻着他们身上的味道,真想告诉他们我多想他们,可是我却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说。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韩俊启,他淡淡地笑道:“金兄,凌兄,别来无恙!”
金亦宣淡淡一笑,道:“韩兄,太子,白兄,很久没见了。”
此刻安静了半晌的四周顿时沸腾起来,一片猜疑之声。宣和尘本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再加上他们与太子等人相识,当然有很多人想知道他们的身份。
卫祁文向宣笑着点了点头,道:“金兄,有一年多没见了吧,这位是……”他指了指尘。
尘抱拳,道:“在下凌忘尘。”
卫祁文眸光一闪,随即笑道:“原来你就是凌忘尘,真是幸会幸会!”
尘很有名吗?我纳闷。
尘淡淡地说道:“太子,韩兄,白兄,幸会!”
白玉笙笑了笑,“金兄,凌兄,今日能见凌兄的风采,真是有幸。”
我越加纳闷,他们到底再打什么哑谜?
这时,却听台上一个娇柔甜美又有几分惊喜的嗓音响起,“金大哥,别来无恙!”
我循声望去,是南宫雨蝶,此刻她美丽的双眼正深深地凝望着宣,眼中的爱慕之情表露无疑。
宣嘴角一勾,流露出一抹很轻很淡的笑意,“南宫姑娘。”
南宫雨蝶咬了咬唇,不再说话,眼中满是受伤、落寞的神情。
“凌公子,还记得我吗?”楼冰雁定定地望着尘,眼中满是惊喜,脸上还带上一团酡红。
我叹息一声,这帮人都在干嘛?一会儿打哑谜的,一会儿寻亲的。
尘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楼姑娘。”
楼冰雁眼睛一亮,喜道:“凌公子还记得我!”她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上次公子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来得及报,我愿……。”
“不必了。”尘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
我撇撇嘴,暗道:当然不必了,尘是我的人,已经名草有主,楼冰雁你若想“以身相许”,想都别想!
随即我又自嘲地笑了笑,这些年来,我好像都不知道宣和尘在外面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他们是怎么认识这帮人的?我一直都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不用对我说明,其实,我又何尝不希望他们能自动告诉我呢?
深吸了一口气,只觉有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怨气,却又不知向谁道?眼睛被迷蒙的水汽挡住了,看不请前方,我吸了吸鼻子,忍住了即将掉下来的泪。鄙视自己:真难看!我何时变得多愁伤感起来,这样还是凌雪儿吗?还是那个再苦再痛,仍旧还是笑着面对人生的人吗?又深吸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大家都在关注着宣和尘,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