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巡看见后,手臂直接揽过了云楚的小腿,将之放在自己身上,但是这个姿势实在怪异,他索性不由分说的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他捏着她的脚,道:“怎么不穿鞋?”
云楚蜷了蜷脚趾,搂住他的脖颈,又将话题转到方才,道:“哎呀算啦,你肯定生气。”
“不过应该可以哄好吧?”她又道。
赫巡搂着她的腰,沉吟片刻后故意道:“那你打算怎么哄?”
云楚想了想,语调黏糊道:“我亲亲你还不够吗?”
赫巡冷漠极了:“不够。”
云楚哼了一声,道:“那我明天去给你买蜜饯。”
说完,云楚又想起她今天辛辛苦苦磨的龙骨粉来,小脸一垮,终于找到了控诉的机会:“你也骗我,你干嘛让我给你磨你不需要的东西。”
“我磨了好久呢。”
她伸出手来,企图让赫巡看看她的伤口,然而才抬起,她就嗯了一声。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包的非常随意,后来还渗了很多血,在她自己一个人睡着之前,手其实可疼了。
但她现在才注意到,她的手早没了什么痛感,上面裹得白布也整齐又干净,就像是被重新包扎了一遍。
好像她跟赫巡还没滚上床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只是她当时没有分出心思去管自己的手。
她心中明白过来,默默的将手收了回去,然后将下巴放在赫巡肩头,小声道:“……谁让你偷偷进我房间的。”
赫巡脸庞带了几分笑意,手指又摸到了她的脚,道:“下回我直接进。”
云楚抿了抿唇,忽然有几分赧然,她转移话题道:“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叫我磨生龙骨粉呢。”
赫巡声音缓慢,道:“为了辜负你的心意。”
云楚:“……”
她气的心中一哽,道:“你是不是有——”
还没等云楚骂完,他又补充道:“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云楚又骂不出来了。
她这算的了什么,而且是她偏偏要一夜磨完这才伤了手,跟赫巡可没什么关系。
赫巡松开摆弄少女玉足的手,然后托着她的臀站起身来带她回房间。
门被关上,冷意隔绝在外,他说话时的吐息落在她的脖颈。
“所以现在我们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