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容华偷走了我爸的钱?”
丛榕语气磕磕巴巴的,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我想查就没有查不到的事情,换句话说你想从我眼皮底下搞什么小动作逃走,我也有办法将你抓回来。”
季霆秋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病床一侧。
“不打算谢谢我吗?”
“你不是也利用我敲诈了容华,拿到了你想要的。
季先生还真是懂得怎么做生意不亏。”
这是她的皮肉之苦换来的,有什么好谢的!
季霆秋闻言满脸黑线。
这个女人好像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丛榕不再理他,她抿了抿嘴唇想喝水。
昏迷了三天,她早已口干舌燥。
但是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她需要起身下床。
丛榕尝试着将小腿挪到床边,这稍微一动便牵扯到了伤口。
嘶~
一阵钻心的疼痛顺着神经走遍全身,好像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火炙烤。
下一秒,一杯水送到了她眼前。
丛榕十分讶异的抬头。
他会读心术?
“喝不喝,不喝拿走了!”
不耐烦的嗓音在丛榕的头顶响起,她赶紧接过水杯。
“该死,你还能再笨点吗?”
望着杯子上的一大滩水,季霆秋的脸色又黑了一个度。
“对不起,我的胳膊使不上力气。”
丛榕垂下头,眼眶发红。
她的手腕上还留着被铁圈禁锢过的醒目印子。
大概是被绑架的那晚,她为了躲闪挥到身上的鞭子,胳膊被拉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