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的红血丝。
“吸烟不利于健康,强迫他人吸二手烟更不好。”白夜手一扬,准确无误地直接拿水杯一送把他的烟头消灭在水里。
“你……!”艾森红着眼,就要一拳揍过去,却在距离她的鼻尖半寸时停下来,她鼻尖钱停留着一张报纸,上面半张野性的俊脸正目光不屑地盯着不知何处。
“机会来了,不是么。”白夜笑容里有一丝狡黠。
“你疯了,那是梅迪西家的聚会!”
……
“不,不,你别妄想我穿上这破衣服去那种地方,休想!”艾森一步步地后退,指着某人的鼻尖怒吼,额头上沁出冷汗。
如果让纽约警察看到他们深感阴森畏惧的变态杀手这幅尊荣,大概会集体向天主祷告,这是神迹。
“来吧,小安德烈,想象一千万美元,想想家乡美味的伏尔加和美人。”白夜一脸人口贩子骗小孩的嘴脸,温柔地笑着朝‘小红帽’逼近。
一声无奈夹着悲叹的惨叫响起……一切归于平静,阿门。
当人输给内心披着希望的天使袍实为别名贪婪的魔鬼时,‘终结者’也会变成‘沉默的羔羊’。
这是个守恒定理。
“记得要把下面的形状弄得明显点、漂亮点,还有你的腰线露出来。”清冽的声音一本正经地道。
“接生你的医生是不是那天喝多了,其实你是个男的是把……”动听却显得有些神经质的另外一个声音咬牙切齿。
……
梵呃伶俱乐部是这小城最神秘的酒吧,但坐落在贫民区附近,外表毫不起眼,确是会员制度。
常识告诉我们,外表与内里的巨大反差的不正常,十有八九,非奸即盗。
洛可可式建筑与现代风格完美的华丽结合,妖娆男女伴随着音乐扭动着身体,摩擦间带出暧昧欲望。
俱乐部里分成两部分,完美的高级服务除了提供美女,还有满足一些另外癖好。
“你……麻烦你把手从我身上拿开好么?”正在倒酒的红发男人一僵,穿着臂膀上绣着黑条纹模仿电影《死亡游戏》里的黄紧身衣,咬牙切齿地盯着那把手搁在他尊臀上的胖男人,眼里凶光四溢,幻想着把此人肢解的痛快场面。
“……哈哈,这眼神真像,你这来卖的NB,打扮成李小龙的样子,还不错嘛。”肥壮男人猥亵地低笑着,手继续下移又揉又搓。
他怎么会同意……啊……他到底是怎么会同意那个混蛋来这种地方‘潜伏接应的’?那个家伙肯定在报复他上次嘲笑她!而他肯定是脑袋进水了!!
瞅瞅不远处穿着火辣的美女,又想起白夜警告的眼神,艾森脸黑了又白,白了又红,最终猛地抬起手……把酒杯里的酒咕咚灌下去,朝那死胖子露出个狰狞的笑。
他迟早会用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的场子在她头上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前提是,他还能在那一天之前没气死或理智朝崩溃方向狂奔。
……
“你,就是你么?”一身黑夹克的壮实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站着的青年,东方人惯有的苗条身材,腰身笔挺,但是这张脸实在是让他觉得……平凡。
或者说东方人在西方人的眼里很难看出什么不同,除非如风墨天那种生来奇异魅惑的如水墨风流般的美丽,要么就是细眯眼、扁鼻子的夸张‘东方美’类型。
“先生,您若没事,我就回去工作了。”有些嚣张四十五度角地抬起脸,年轻人轻哼一声,似很不满对方的表情。
再看向这场地负责人干笑着朝他点头,男人撇撇嘴,有些轻蔑而无奈地道:“进来吧,也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莫名其妙改了性向?”但为什么他每次叫人作陪时,总是点了些东方人,男女都有,但每次瞅了那些男的半天,又直接让人滚蛋,只叫女人进了房间,还把人折腾得半死。
“你最好识相点,要是老大看你不爽,赶快滚,上次那个留学生不识相,就是被揍端了下巴。”男人难得好心地冷哼,接过身边的看似慵懒实则警惕的保镖的金属扫描器上下把对方扫描了一遍,未见异常才推开了门。
黑手党新老教父掌权人的交替从上个世纪开始便是充满着血腥味道的。
连不少检察官与大法官都 因牵涉这些斗争中死去,只有极具外交天才的教父才能享受死在床上的奢侈,比如白狼的祖父卡罗·甘必诺,他是唯一使执法机关束手无策的教父。心脏病发后去了另一个世界后,全球100多家电视台实况转播了他国王般的葬礼。
这是间豪华而极具后现代风格的大包厢,据说为了迎合那位与父辈们嗜好不同的年轻掌权人,特意将那洛可可华丽式样的包房改造成这样。
白夜第一眼变看到了那个坐在左侧上首的男人,银色的刺猬一样的头发桀骜地竖着,蜜色的肌肤包裹在手工缝制的白丝衬衫下,微微隆起的线条蕴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性感不羁却又掩饰在那身正式装扮下。
脸部线条冷峻而帅气,薄唇下锋利如兽类的牙齿咬着雪茄烟尾,那双绿色会微微竖直的兽眸半眯着,目光肆无忌惮地瞟着对面梅迪西家美人代表的……‘伟大’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