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被这人给忽悠的,跟着十月,每人拿着酒杯也尝了那么一口“老幺抿抿嘴,嗯,这酒还真没白让你遭禁,这个程度刚刚好。不过这是刚出锅的,开始的时候,肯定还是要浓烈一些,你在尝尝坛子里面的”
丰乐侍卫,摇了一勺子坛子里面的酒,就着嘴就往里倒,那个豪迈呀“嗯,比不上现在出来的爽口,还是有点烫嗓子”
老幺点头“应该是这样的,你在尝酒的时候,不要尝刚接出来的,喝坛子里面的,什么时候,跟你方才喝的感觉一样了,咱们这锅酒,就封坛子”
丰乐侍卫得令,那是一勺子接着一勺子的喝,老幺抽恤着脸颊,心疼呀,就是丰乐侍卫再怎么有醉酒后的封风情万种,也抵不上她的酒贵呀,亏大发了“喂,你不是真的千杯不醉吧”
丰乐侍卫眼眉一挑,让边上的十月那个心跳呀,老幺心说,妖孽呀,这还真有勾引嫂子的本钱。就听丰乐侍卫说了“自从小人能喝出酒的味道开始,唯一尽兴的一次,就是那次泰山顶上,不过小人当时喝过酒后,直奔山顶,还能把家传的枪法挥舞的出神入化”这里面的得意,那是人都能听得出来。
老幺失笑“是呀,那可真是神了,都能招雷了”
丰乐侍卫这个时候可能真的喝多了,连平时最不爱提的雷劈事件,都能拿出来讨论一番了“主子却是不知,虽然那次丰乐受了打击,但是功夫,却一日千里,提高了不是一个档次,可以说是受益无穷”
老幺心说这人也太有心计了“你既然收益了,干嘛每次我一提,你还耷拉个脸子呀”
丰乐侍卫这个时候已经是喜形于色了,突然之间就哀愁起来,让边上的两人还真是看着心软“功夫是精进了,可这心伤他没愈呀,再说了,挨雷劈,是好事吗,您见过好人挨雷劈吗,挨雷劈的都是天都厌弃之人。您干吗总是提醒我这个呀。我是一个天都厌弃之人”
这话说得那个委屈呀,边上的十月,都要掩住嘴闷乐了,难得一本正经的丰乐侍卫有这个表情,看来是真的醉了。老幺认真的看着丰乐侍卫“你不是一直都放不下吧,怎么还真把这个事放到心里了”
丰乐侍卫怅然的很“怎么可能放得下”
老幺望天,觉得很对不起丰乐侍卫,也装的很忧郁的说道“我没跟你说过吗,这个怎么解释呢,这么跟你说吧,别说你站在泰山的顶上,手里拿着铁枪头,你就是往稍微高一点的地方一站,拿着金属器物,那被雷击中的机率也是想当高的”
两个人瞪着懵懂的眼睛看着老幺,都不是很明白,老幺解释的无力“这个天呀,他就”看看这两人,说的有点远,肯定不明白,还得从雷说起“这样吧,有机会我给你们看看,这个想挨雷劈还是很容易的,什么时候丰乐侍卫你想着在功夫上,在精进一层了,你哼一声,主子我保准能把雷给你引来。
正文 第五十四章 猖狂
十月和丰乐侍卫两人看着主子,这都能解惑,还真是不一般,就是两人还是不大明白。老幺看着两人不慎清亮的眼萌就知道,叹口气说道“在泰山顶上,你就是让一个得道的高僧,在雷鸣电闪的时候。拿着金属高高举起,十次他也能击中一次,这下明白吗。不是你的人品问题”
丰乐侍卫没听明白多少,但是也知道,高僧站在那也有被击中的可能“真的,您不骗我,您不知道我每次打雷,都会做恶梦的”
老幺撇头抽恤,还是个大老爷们呢,原来也有心里阴影“骗你有银子呀”
丰乐侍卫抱着酒坛子那个激动呀,差点就对着酒坛子开喝了,被十月眼疾手快的给按住“这酒贵着呢,丰乐侍卫你可悠着点”她整出着点酒不易呀,可禁不住这么遭禁。
老幺倒是想起一开始的问题“丰乐侍卫呀,那次你喝了多少酒呀”
丰乐侍卫笑的开朗多了“小人,过后去结账的时候,酒店的掌柜说了,我把它们酒馆里的酒,样样喝了一坛子,小人总共给了掌柜的,八两银子”
老幺是真的服了,这酒最忌讳的就是掺和着喝,这都能清醒的走上泰山,这人不说是千杯不醉,也差不多少了,这人喝了自己多少酒,才到这程度呀,想到这里老幺有点心疼。这酒就像十月说的,贵着呢。
这个时候丰乐侍卫“主子,你试试,这个样子是不是可以封坛了”
老幺用鼻子闻其实就能闻个差不离,可是看着丰乐侍卫这么喝自己的酒,心里就有点过不去,凭什么自己的酒,都让这人给喝了呀。所以也是摇了一勺子,尝了起来“就这样吧”
老幺的酒量真心的不咋地,不用喝就在酒坊里面熏着,就能半醉,这在喝上两口,已经是脸颊上飘着红霞,眉眼也放开了,让边上的十月看的这个惊心呀,两个半醉的人,她可是招架不了的。
丰乐侍卫对老幺这酒是真的推崇“主子小人没喝过御酒。可我就知道您这酒一出来,御酒都没得比”
老幺那个得意呀,这马屁可是拍对了地方。双眉上挑。傲气天成,把上辈子富二代的气场全开呀,张扬的都要飞起来了“那是,皇家特供,算个什么玩意呀。都是人忽悠上去的。告诉你,回头屋里的一排子缸,都给蒸出来,你主子我就把这蒸锅给砸碎了,我这酒就是绝唱。我敢保证,二百年以内。在没有第二份”这个狂呀。
再说十阿哥,一早起来跟着董鄂七十进膳,就觉得少了什么。今天特别的消停。等到用膳完毕,十阿哥走出董鄂七十的屋子,才知道,平时让自己看着碍眼的侍卫,换人了。十阿哥用眼瞟了下新换的侍卫“原先的侍卫呢”多一个字都没有。可见多么的目中无人。
侍卫恭敬的对着十阿哥“回十阿哥的话,丰乐侍卫一大早就安排马车出去了。小人也不知道具体的事宜”
十阿哥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安排着马车出去,跟他一起出去的人,用膝盖骨想也知道是谁。这董鄂七十可够胆大的。十阿哥摔着袖子就翻转回去了,本来踹门的脚,不知道怎么就顿了一下,这个动静就小的多了。
董鄂七十正在屋子里面哀怨呢,要不是十阿哥这个小祖宗在,自己就是不能喝酒,这会儿也闻着酒味呢,他也解馋呀,现在好了,算是困在这个院子里了。还没等自己自怨自艾的规整好心思呢,才刚出去的十阿哥又进来了,而且周身怎么看怎么带着一股火气。
董鄂七十心思这回倒是细腻起来了,除了给这位阿哥换了个侍卫,就没有别的事了,难怪自家幺说,丰乐侍卫攀上高枝儿了,看看离开一会都不行,这得多受宠呀。看来自己这个护身的宝贝多用途侍卫要换主子呀。
董鄂七十率先给十阿哥行礼“老臣见过十阿哥”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董鄂七十欺负十阿哥年少不好跟自己翻脸。
可惜他就是估计错了,十阿哥是谁呀,以前之所以对着董鄂七十和颜悦色,那是有所图谋,正在火气上的阿哥,还是个混起来没人能管的阿哥,可不是董鄂七十能招架的住的。
十阿哥刚才没发出的气力,看到董鄂七十这个样子就恼了,他好歹是个阿哥,什么样的人没看见过,一看就知道董鄂七十这是要卖老呀,好呀敢欺负我年少,看来也不能让这老家伙只看到自己的温和,也应当让他见识见识爷的脾气。
脚下发力,一张好好的圆木桌子就错了位了,董鄂七十脑门冒汗,心里却说了,这个屋子里的物件是倒霉了,怎么总有人到这里来踹东西呀。
十阿哥暴怒起来,那个气场还真是把董鄂七十给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要不说是龙子龙孙呢,这气势就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阿哥息怒,不知道哪里”
十阿哥看着董鄂七十装糊涂,心里更是恼恨“好呀,董鄂七十你当爷是什么人,爷身边的人是你想换就换的吗,你当你是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