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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走到莹莹的房间,空无一人,里面传来些微水声,我绕过屏风走到澡间。
&esp;&esp;眼前呈现一幅美人出浴图,莹莹盘起长发,背对着我正要穿起开前襟的挂袍,全身寸丝未履雪脂凝肤,挂袍垂在圆润的股间,隐约之间还能看到股间的溪壑,再往上看是纤细的腰肢,视线绵延过去是若隐若现弧度饱满的乳房,此情此情,底下昂扬早就抬头蓄势待发,我走上前去,双手握住莹莹的手臂,“啊!大人”她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esp;&esp;“叫我必里克”从她脖子后微微突出的脊骨亲下去,淡淡的沐浴香氛气味,十分迷人,跟随脊骨的线条一节一节种下我的吻,滑过蝴蝶骨一下一下慢慢吸吮,往下停留在臀沟上,我跪在地上揉捏丰弹手感的臀肉,
&esp;&esp;慢慢的扳开两臀,往中间花蕊舔舐,“啊”莹莹轻轻地叫了一声,听得我全身酥麻,伸长舌头急欲探到花蕊深处的花心,用力撑开花瓣,莹莹似乎耐受不住,腰微微前弯,手撑住浴桶,这样的角度,让我更方便把舌头放进花心,外面继续吸吮花蕊,一手把黏液带往花核轻轻的拨弄着画圆,
&esp;&esp;“大人”莹莹小小声的向我讨饶,虽然我不喜欢她叫我大人,感觉生份,但在此情此刻“大人”二字,像带有淫靡之音的情欲挑逗,我站了起来褪下裤子,昂扬早就忍耐不住跳了出来,滑向股间摩擦,『好湿好软』
&esp;&esp;我把莹莹的头转到侧边,重重的吻上她的唇,舔她的唇,逼她张开嘴巴用丁香来回应我,一个挺进我把昂扬滑进花蕊里,“呃”我发出叹息的声音,『好紧好舒服』我心想,酒不迷人人自醉,更何况这杯香浓美酒,就算天天饮也不减兴致。
&esp;&esp;下身连接在一起,我情动不已,不停用力的抽插,一手圈住莹莹的纤腰,另一手摩挲她圆翘的乳房,两只手指头还同时夹着漂亮的乳首玩弄。往上顶弄了上百下,莹莹被我操到两腿发软,腿微微颤动,我丢开她的挂袍,将她抱起,走回房间,把她放在床榻上,黑丝绸般的长发散开在床上。
&esp;&esp;我脱光上身同时目不转睛地看着莹莹曲起的腿间,没有收拢的双腿,中间有一块让我心痒难耐的禁地,我跪在她的腿间,打开腿根,玉户刚刚被操弄一阵,还不是完全绽放的艳红,比粉红色还要深一些,如同喝醉酒之人的双颊,
&esp;&esp;痴迷不已伸手摸去一片湿滑黏腻,鬼使神差我又俯身吸了上去,这是我的美酒,醉人的香醇,一面舔舐一面用手指捣弄花心,莹莹的花心流出汩汩汁液,她忍耐不住开始发出“嘤嘤”的呢喃呻吟,汁液如同春药一般,让我全身亢奋不已,爬起来与她的面对面,大掌托住她的脸用拇指摩挲她的脸颊,
&esp;&esp;忘情的跟她交换唇齿津液,下身昂扬再次刺往花心,莹莹受不刺激叫了出来,我再度噙住她的唇,两手放在额头发际圈住她的脸,下身昂扬不间断发力,每次深入都不留情的蹂躏花心,“替我生孩子。”我异常快活满心欢喜,大掌没有离开额头,一边亲吻莹莹一边说,“我要你生我的儿子。”
&esp;&esp;我不依不饶的继续边亲边说“生我的儿子,好不好?”莹莹眼睛迷濛的半睁半闭,咬着下唇头微微侧到一边,『这是答应吗?一定是的。』我加速挞伐的速度,几乎是全身撞击的力道,痛快的又操了近百下,高潮来临射了好几波,最终给出我全部的精华滋养莹莹的花心。
&esp;&esp;我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离开,既舒服又心满意足的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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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昨天失态了!”必里克对我说。
&esp;&esp;我不知道他指哪一件事?或许他说的是替他生孩子的话,我
&esp;&esp;必里克下个月就是正式的宰相了,现在已经天天都要上早朝,他正匆匆忙忙要穿戴整齐,离开我房间前,他走过来亲吻我的额头说,“等我午膳。”
&esp;&esp;“嗯。”我乖顺的对他点点头。
&esp;&esp;伺候的人随着必里克一起离开,所有的人都离开房间。
&esp;&esp;我伪装的面具才能卸下来,来这里已逾一个月,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在思儿面前我假装一切如常,在必里克面前,我们母子欠他恩情必须要报,真实的我依旧疯狂的思念哲也,翻来覆去地想,他到底只是失踪,还是真的已不在人世,他知道我不守贞节,会不会气的不要我。
&esp;&esp;必里克这一个月不是要我去他寝殿,就会同昨天一样,直接索要我,几乎天天与我同床共枕,刻印的痕迹夜夜被加深,罪恶感也被刻骨入髓,我天天不间断的抄写佛经,除了替哲也求平安之外,也希望能带走些许罪业,即使心知肚明,我早已罪大恶极。
&esp;&esp;下身的黏腻早已干涸,下床走到澡间,用冰水洗净全身,泪水不停地流,我是一个无耻又不守妇道的女人,夫君生死未卜,转头就在别的男子身下承欢,希望必里克赶紧腻了我,就可以带着思儿离开,在他懂事之前,不想要让这些流言蜚语传到他耳中,我想要做一个好母亲。
&esp;&esp;必里克要同我一起午膳,我不能让眼睛太肿,用冰水冲眼,会好一些,还好这里的侍女对我并不上心,只有在必里克前来的时候,他们才会出现,平日时常不见他们,
&esp;&esp;这样很好,我才能尽情的在澡间哭泣,『不知道红花怎么了?不知道勃尔图怎么了?』我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悉,或许找个机会回去王府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