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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在专心抄写经文,大理国笃信佛教,人们相信只要替被祈祷之人抄写药师佛经一百遍,被祝祷之人就能得到保佑,以前每年我跟哥哥们都会在父皇寿宴上呈集结成册的百篇经文,祝祷父皇长寿。
&esp;&esp;小时候只懂得玩,把这百遍经文当成是件苦差事,现在想来十分愧疚,不知道是不是没有诚心缮写,导致父皇下场凄惨大哥总是最认真,每回抄写还焚香请高僧助念,我跟三哥狼狈为奸,常常诓个性老实的五哥帮我们两个抄写,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这么认真许愿----希望哲也常保平安。
&esp;&esp;抄写经文十分费神,不过,近来我跟哲也恰巧无言以对,倒是凭空多出许多闲暇时间,以为自己不会迷失在他的宠爱里面,没想到还是陷落了,听他说那些话,震的我全身上下不一不疼,五脏六腑被人掐住一般,委实让我难受,曾经认为他或许有一丝丝可能是喜欢我的。
&esp;&esp;我想他的意思是只要我耐心等待,他偶尔还是会来看我,就跟之前一样,等了三个月,可以换到两个月的温暖,以后王妃进府,不知道能有多少时间,再往后还会有其他的“夫人”,等待的时间只会越拉越长,长到他渐渐想不起有我这个人,这是我在三月前能为他做的,他的生辰在八月,苦笑了一下,可惜我没办法等到八月,只好利用我自己的生辰,把愿望都许给他。
&esp;&esp;到了晚膳,自从哲也回来正殿之后,我们都是同食同寝,最近还是维持相同的习惯,只是我们两个之间莫名生疏,哲也时常冷面以对,似乎也无意再更进一步,我倒是愿意说点什么,此时只怪自己并非辩才无碍之人,只能沉默。
&esp;&esp;“你不吃了?”哲也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唤回。
&esp;&esp;“嗯,吃饱了。”我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竭搜枯肠。
&esp;&esp;哲也听完回答,皱起眉头看我,突然间放下筷子,走出正殿,留下我跟一堆侍女护卫面面相觑。
&esp;&esp;又惹得他不开心,实在懊恼,明明不想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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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王爷跟夫人又闹僵了。
&esp;&esp;这次王爷没有搬到书房,只是两个人天天沉默相对,与先前的难分难舍天壤之别,实在让我们手下一班人费神不已,战战兢兢深怕王爷跟之前一样,怒气会随时从天而降。
&esp;&esp;王爷现在坐在书房沉思,一动也不动。
&esp;&esp;“咳,王爷,天香苑老板娘说有要事禀报关于夫人的事。”我犹豫了一下说,“或许她知道夫人的打算。”
&esp;&esp;“让她进来。”
&esp;&esp;天香苑老板娘穿着一件红色的绒布大衣,盖住全身,“参见王爷。”
&esp;&esp;“嗯。”
&esp;&esp;等了一会儿,她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有事快说。”我催促她。
&esp;&esp;“能不能跟王爷私下谈谈。”
&esp;&esp;“直接说。”王爷发话
&esp;&esp;只见她有点挣扎,还是咬着嘴唇把绒布大衣的系带解开,往后一拨,玲珑有致的躯体展现在我们的面前,她未着丝缕,胸前浑圆大乳,两点用金色花片点缀,两个花片之间还连着细细的金色链条,下面穿着一件金色的流苏腰饰,下身花苞一览无遗,实在一性感尤物。
&esp;&esp;王爷为了夫人心烦意乱,这厢来这出闹剧,真是愚蠢的女人。
&esp;&esp;“这就是你要说的?”王爷皱眉。
&esp;&esp;不好,要糟,这是王爷要发怒的前兆。
&esp;&esp;“我只求能伺候王爷,我知道很多让男人舒服的方法,一定可以把王爷伺候妥贴的。”天香苑老板娘还在说这段话的同时,王爷已经大步走出总管房,“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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