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几个拉架的汉子都被误伤,索性撒手不管了。
人自家哥们儿都在呢,他们凑什么热闹啊,这越家傻大个力气是真大啊。
可不嘛,越建国和越建兵在一旁看着,脸色有些不好。
家里一团糟本就因为丢钱而气病的胡老太快要厥过去了,幸好越金宝及时搀了一把。
“老大,老三,还不把他们拉开!”,越金宝脸色微沉,这俩蠢货!
竟然眼睁睁看着平安打建军,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做侄子的打叔叔!
兄弟二人深吸一口气。
刚要上去拉人,就被忽然回头的越平安盯上,那张不对称的脸上展露出一抹危险的笑。
好像在说,就凭你们?
兄弟二人想退,可惜来不及了。
越平安跳起来就是一脚一个,二人一东一西落地,老大扶着腰:“逆子!我是你老子!”
“呸!”,老三吐出一口血,那混账一脚踹他心口上,差点死咯!
围观的队员们:“……”
知道越平安虎,没想到这么虎啊!
自己亲爹亲叔叔都打?
众人目光看向越金宝,老爷子不知怎么的一股子凉意从脚底升起。
“这是怎么了?咋都围这儿?”,一道女声从院外传来。
紧接着又有一个声音传来:“一天天的净给我整事儿!”
“大队长!”
越平安看到大队长来了,邪气一笑回屋了,还轻轻关上门。
“这都是怎么了?大哥,二哥,三哥…你们…”,越芸看着他们脸上的伤满脸疑惑。
紧接着又看到两位嫂子也是满脸伤,旁边还站着一个还没来得及收回笑容的夏招娣。
家属院的越北茉忽然站起来,是二姑姑!
胡老太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大姑越芬芳,二姑越芸,这个声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女人峨眉下狐狸眼明亮透澈,在村民们七嘴八舌下,越芸知晓了事情经过。
径自穿过围观的村民,来到二老身边。
将带来的东西放到堂屋,指着桌上的东西道:“娘,怕后面几日有大雪,提前将节礼送来,若是下雪我就不来了,等天好了再过来拜年。”
两盒桃酥,两斤肉,一斤糕点,一斤红糖。
这样的年礼在这个年代算是很重的礼了,可惜胡老太不知足。
这赔钱货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来一趟就这点东西?”,瞧她身上穿的军大衣就值不少钱,看着也倍有面儿。
知道她妈这个德行,越芸:“妈,你要是嫌少我就拎走了。”
胡老太忙拦着,“死丫头,老娘白养你了,真是个白眼儿狼……”
“行了!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越金宝没好气的打断胡老太的骂骂咧咧,外人还在看笑话呢,也不嫌害臊。
越建国三兄弟被各自媳妇儿扶进堂屋,脸上那伤村医老李头正在处理。
这边大队长看没自己啥事,和越金宝打个招呼准备走人。
大冬天冷死个人,他可没工夫在这吹冷风,更不稀得听那些个陈谷子烂芝麻的家事。
瞧见围观着的人,“都在这干啥,回去该干嘛干嘛去!”
“走走走!全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