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秀道:“只要我岳秀有口气在,谁都别想冲入荷花轩,谁也不能伤害到七王爷。”
冷白道:“可悲的是兄弟非要生擒七王爷不可,或是把他斩在剑下,咱们之间,看来是没有缓冲之法了。”
岳秀道:“冷兄还不是龙凤会中人,为什么一定为龙凤会卖命。”
冷白道:“岳兄亦非官场中人,何以要舍命保护七王爷。”
岳秀冷冷说道:“七王爷为人正直,布政七省,是何等身份,如若身受伤害,必将引起动乱,大军掩进之下,必将是血流漂杵,尸堆如山的惨事,为天下苍生计,岳某人也应该保护他的安全。”
冷白双目中暴射出逼人的寒芒,道:“岳秀,你要小心了。”
突然一剑刺了过来。
他的剑势古怪,这一剑若点若劈,竟叫人瞧不出他真正攻击之处。
岳秀疾退一步,长剑斜划出一剑。
这也是一剑怪招,剑势所指之处,既非敌人,又不是敌人剑招攻来的所在,完全刺空的剑法。
但奇怪的是,冷白欲待欺进的身子,却突然停了下来。
原来岳秀这一剑,正好封住他身躯移动的方位,硬把他剑势的变化给堵住。
冷白的剑招,原来有极精的变化,但被岳秀一剑封住,整个的后续变化,都为之停顿下来。
两个人,又恢复对峙之势。
但环伺在一侧的黑衣人,却在冷白剑势攻出的同时,直向荷轩冲去。
岳秀冷笑一声,突然飞跃而起,寒芒电掣,打了一个回转,血光迸飞,冲在前面六个黑衣人,已有四个被拦腰斩作两段。
剑势太快,快的如一道闪光,四个黑衣人来不及挥兵刃封架,来不及打出右手中扣着的暗器,人已溅血横尸。
但仍有两个漏网之鱼,直向荷轩冲去。
两个人影,疾如流矢一般,迎向了两个冲向荷轩的黑衣人。
两个黑衣人,一扬左手,打出两个鸡蛋大小之物,右手兵刃,也同时迎向来人。
攻向两个黑衣人的,正是胆叟朱奇和顽童唐啸。
两个人悬空一沉身躯,避过了迎面袭来的两件暗器,阎罗判和子母金环,已然迎向了两人的兵刃。
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两个黑衣人手中的单刀,全被封架开去。
胆叟、顽童的子母金环和阎罗判,在封开了两个黑衣人的刀势之后,子母金环和阎罗判以疾快变化,各自攻出一招。
两个黑衣人在胆叟、顽童全力的施为之下,手中兵刃已被封开,金环、阎王判,已然再次临头。
两个人对架不及,一个被判芒穿胸而过,一个被金环砸碎了半个脑袋。
六个冲向荷轩的人,一齐横尸惨死。
但那两件鸡蛋大小的暗器,却直向荷轩上撞去。
江湖浪子欧阳俊,扬手打出西双燕尾标,悬空击落了两件暗器。
但闻蓬然一声,两枚暗器,立刻爆裂,化成了一团蓝色火焰。
一团火焰,落在了一具尸体之上,立刻熊熊燃烧起来。
七王爷一皱眉头,道:“这些东西是何物所制,如此恶毒。”
潭云道:“用阴磷制成歹毒暗器,江湖上也不多见。”
七王爷点点头,道:“看来他们已把所有的恶毒之物,全都用上了。”
冷白被岳秀一剑封住了变化之后,心中忽然生出了惊栗之感,不禁一呆,一时间忘记了出手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