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的……”伴随着冰破碎的声音,那是清脆的脆响。日番谷欢喜的高呼一声——“我知道的!你的名字……你的名字是〃冰轮丸〃!!!”
冰块破碎,发出龙的吼声,冰轮丸出现了!
几年后藤孔雀喜滋滋的向诸位斩魄刀同仁宣布,她找到一万中无一的主人,冰轮丸真诚的向她道贺,然后藤孔雀夸耀,“虽然长得没有我百分之一的美貌,但是他是个讲究排场而且爱美的帅哥,最大优点就是审美突出,而且还会化妆啊!这年头找个会化妆的男人多么难啊……”
自古相传孔雀漫步于毒草之中,以毒草和一切的毒虫为生,却不会中毒,反而让自己的皮毛变得更加鲜艳漂亮,而藤孔雀作为鬼道系斩魄刀,那始解能力就是吸收对方灵力,附带帮主人美容,于是冰轮丸再次了解:世上什么人就有什么刀,看小白这身高,难道真的没法长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这方面也危险?当初为了自己比主人高这一前提就坚决选了他是不是失误?
不,与身高没有关系,他就是最合适的人,就好像斩月后来弃露琪亚选择了黑崎一护,那是灵魂的交相辉映,斩魄刀从来不是随便选主人,那就像宿命,无法抵挡。
尸魂界不太平,这几天,伴随着旅祸的到来,蓝染队长的猝死,雏森桃越狱,一系列事情都绞到了一起,让少年得志的日番谷队长眉头更紧。
日番谷队长喃喃自语,冷眼看人:“幸亏能够赶在雏森之前来到这里,”他握刀,面对市丸银,稚气的脸紧皱的眉,却语气如此坚定——“在她到这里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
雏森桃从天而降,一双疲惫的眼睛满是泪光,而紧紧握住飞梅的手,正剧烈的颤抖。
冰轮丸闭上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天啊,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侘助皱眉,“看你家小白深情的呼喊“雏森!”人家眼看就要杀过来了,脑残萝莉就是损人不利己。”
冰轮丸扫了一眼神枪,“我现在很想扁你。”再看一眼侘助,“你皮痒吗?”他还记得日番谷是多么的珍惜小桃,也记得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雪地里那整齐的两排足印,日番谷那怜惜的眼神,那清晨的空气好像喝醉一般,然后他冰轮丸第一次见到了小小的,可爱的飞梅……
“放马过来啊。”神枪老神在在的。
“你先看好飞梅吧。”侘助也不服软。
冰轮丸还真的没办法找那两把斩魄刀晦气,他只能凝视飞梅,期盼她主人多少还能顾念当年的情分。
苍白的近乎无色的残月,那是个寒冷的,没有任何生命的行星,永远的环绕着地球,从来没有属于自己的自由,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雏森桃的眼神是如此的陌生又空洞:“终于找到了,原来你在这里。”
日番谷劝她,“住手,雏森,他不是你能应付的对手,把他交给我,你退下吧。”市丸银怎么说也是队长,不是小桃能应付的。
雏森桃却没有对市丸银做什么,而是把飞梅放到了日番谷的颈上,脸色越发的苍白,眼睛牢牢的盯住了对方。
“雏……森?”日番谷不敢相信自己见到的。
“我要替蓝染队长复仇……”雏森桃情不自禁的涌出了眼泪。悲伤和迷乱,快要让这个少女窒息了。
“如果他不肯让步,那么我已做好拔刀相向的觉悟了,可是,万一我死了的话,雏森,你能否继承我的遗志前去阻止其阴谋?这就是我最后的愿望,我并非以五番队队长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请求你……”神枪的嗓音比较尖,学蓝染讲话比较像说笑话,“不愧是书道课讲师,这文采就是好!哎呀呀,蓝染这家伙撒起谎来能骗得小绵羊送上门露出脖颈放到他嘴边给他咬。”只要骗术奏效,就是最有效最省力的方法,而蓝染使起这招游刃有余。
冰轮丸抵御飞梅的攻击,虽然飞梅不会是他对手,但心里实在不好受,他没法子责怪飞梅,只好冲自己的主人喊起来,“小白,说什么“你所认识的蓝染,既不是一个会前往没有胜算的战斗的白痴,也不是一个会叫部下来处理善后的懦夫!”你以为他是谁啊!怎么这么幼稚!”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日番谷是为了雏森才那么努力,因为她而变的强大起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冰轮丸很为日番谷不值。
飞梅娇哼一声,“你们谁都不是好东西。”在监狱关了两天,她情绪明显的不好,脸色也沉下来。
神枪嬉笑,“就好像水滴从房檐滴落,年长日久,也可以把石头滴出个深坑,以为蓝染的伪装那么好揭穿吗?不知道银什么时候露出充血的眼睛?”
绝大多数人都过着双重生活,但很少有人一心一意献身于双重生活,而且还那么成功。雏森她看不到真相,根本就是活该。神枪的眼神像利刃一样尖锐,其他斩魄刀永远也猜不到他的真意,其实他只是更喜欢观察人类,不管是掌握生杀大权的魔头,还是低眉垂眼的老实人,说专业一点,就是人类学家。(人类学家相对于其他学科的学者,是从更广阔的基础上来研究人类的行为,而不是局限于从社会科学或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待这种行为。所以人类学家更擅长于在复杂的生物或文化上对人类进行总体上的一般观察。而通过文化人类学对不同文化的研究,人类学家的研究结果常常会对社会学家、心理学家、经济学家的一些结论提出质疑和挑战。因而人类学家常常扮演对社会科学吹毛求疵的富有建设性的角色。)
侘助双手环抱看热闹,“蓝染也真能折腾,把个小姑娘弄成失心疯了。”
飞梅大怒,“你们欺负人!”她自己怎么骂雏森都可以,就是不许别人说。
冰轮丸只能叹了口气。
随便蓝染说什么,雏森都相信,他只希望日番谷不要受到太大伤害。
“我……我……”疯狂挥舞着飞梅的雏森,已然泪流满面,“我已经……不知该如何做才是对的了……冬狮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