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听她胡说!”
“她一个草包,怎么可能会医术,肯定是在欺骗殿下,还请殿下三思!”
“殿下不可被此恶妇蒙蔽啊!”
这话一出口,刚才对他们母子动手的,都开始哭喊着跪下。
虞沧视若无睹。
她抱着团子站在夜色中,眼角胎记看得不太真切,纤细脖颈上垂落几根黑色碎发,红颜如画,仿佛收割人性命的女妖。
慕江寒单手撑着头,远山般的眉轻轻蹙起,威严矜贵,令人不敢直视。
许久,他才道:“你说的这些人中,是否也包括本王?”
“是呢。”
“大胆!”川流怒喝,拔出长刀。
“不过殿下的舌头,要比别人精贵许多,我可以多给你一次机会,下不为例。但其他人,不行。”虞沧明眸善睐,美目流盼。
她明明应该屈于人下,可偏偏她的脊梁挺得笔直,仿佛并不是置身于刀光剑影,而是信步在闲庭之中。
慕江寒眼神阴沉。
夜晚的风,吹得每个人背脊发凉。
不知过了多久,轮椅上那人才悠悠靠回到椅背上,道:“本王可以给你两个月的时间。”
“殿下以为这是菜市场买菜吗,还讨价还价?”
虞沧的眉终于皱起来一些。
她瞪着眼,十分不满地道:“生产队的驴都没有这么急的。”
“虞——沧——”慕江寒的脸也黑了。
虽然听不懂她后半句,但也知道她在抱怨。
把自己比作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