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白朝身后摆摆手,说道:“军令不可违!”。
江楚文和侯君集走到队伍前面时,江河白已经快走到城楼下。
江楚文和侯君集准备跑过去追江河白。被眼疾手快的尉迟敬德和秦琼拦在安全线内,安全线上立刻被郑军射出一排排的箭。
江楚文看到城楼上的苏千鱼,顿时明白了一切。他用力地挣扎着,却被尉迟敬德紧紧地抱在怀里,一点都动弹不了。
江楚文望着江河白的背影,泪流满面。心里默念着:老爸,你千万不能有事!我不能失去你!
江河白离城楼越来越近,郑军所有弓箭手拉满弓,箭在弦上,准备把秦王射成个箭把子。
王世充看到秦王面不改动的走到了城楼下,摆摆手示意他们收起箭,笑着说:原来秦王是个大情种,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哈哈哈!”
王世充的笑声把苏千鱼惊醒了,她努力回忆着自己为什么会绑在城楼上。
王世充拉满一支箭,躲在苏千鱼的后面,契苾何勒瞄准弓箭又无奈地放下。
“希望郑王言而有信!待本王接下三箭后放了鱼妃。”江河白镇定地说道。
苏千鱼听到江河白的声音,望向他,大声喊道:“快走!不要管我!王世充他会杀了你的!他不会信守承诺的。”
江河白没有回应苏千鱼,继续往前走。
王世充瞄准江河白的右胸膛,笑着说道:“既然秦王殿下自找的,那别怪我不客气了!接箭!受死吧!”
苏千鱼看着箭从面前飞过,射进了江河白的右胸膛,哭着喊道:“不要!”
江河白受惯性的作用,身体向往微倾。
所有将士们皱紧了眉头,在后方看着这一幕。
江楚文疯狂地想挣脱尉迟敬德的怀抱,为了让他松手,他张大嘴巴朝尉迟敬德的手臂上咬去。
尉迟敬德痛得面目扭曲,咬紧牙关,愣是一句也没有吭声,也没有松手半分。
将士们把侯君集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侯君集的脸贴在地上,用力地抬着头朝秦王的方向望去。
江河白咬紧牙关,用力折断箭羽。
王世充慢慢地拉开弓箭,瞄准了江河白的左胸膛。
苏千鱼已经泣不成声:“快走哇,我死不足惜,可是你不能死!大唐需要你!”说完她用力地挣扎着,想挣脱绑在手上的绳子。
王世充冷笑一声,放掉手上的箭尾,“嗖!”箭射在江河白的左胸膛,这次,他身体往后倾倒,直接倒在马背上。
江河白慢慢地从马背上起身,表情痛苦地折断箭羽,继续往前走。对王世充说道:“既然今日本王要葬身于此,希望郑王说话算话,第三箭之后要放走鱼妃。”
苏千鱼泪流满面,拼命地摇头挣扎着说道:“不要——不要——我不要你死!这一定是个梦,快点醒来吧,我不要再做梦了!我不要再做梦了!呜呜。”
王世充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无比的诡异,然后小声对苏千鱼说道:“你当然不是在做梦,这就是真的!你的夫君就要被我射死了。”说完用异样的眼光盯着苏千鱼。
王世充转过头,歪着嘴角,把弓箭拉满,朝江河白的头部射去。
苏千鱼发了疯似地挣扎着喊着:“江河白,快躲开!江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