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将蕊黄也压得严严实实,蕊黄一口咬住他的肩头,方劲痛叫一声,蕊黄坐起来,呸呸地啐了两口道:“咸的!苦的!”
“媳妇儿,你干什么?”方劲揉着肩头,他家娘子不是常人,咬人都特别疼。
蕊黄看着他道:“躺下,让我靠着你说话!”
到底是叫了她这么多年的娘,方劲潜意识里就顺着蕊黄说的话做了,躺了下来,蕊黄靠在他身上,手伸在他的胸脯上摸着说:“你的小情人来找过我了!”
“谁啊?”
“还谁啊?你有几个小情人?还要问谁?”蕊黄拧了他一把,浑身肌肉,拧都拧不动。
“我没有小情人,老情人也就你一个!我是不知道是谁。”方劲忙解释,抓住蕊黄的手向下,蕊黄顺着他的手往下,绕过目的地,来到他大腿内侧,再拧了一把。方劲呲牙咧嘴呼疼。
蕊黄撑了起来,死死地盯着他道:“我都不知道全京城那么多姑娘都等着做你的小妾!居然还有人跑到我面前来,要来伺候我的。没机会的那几个来我面前,直指我是替身!你到底有多沾花惹草?”
前几日,那个嘉康公主见了她之后,说了句:“有什么好高兴的?不过就是个替身而已!”
蕊黄当场长叹一声:“替身也是要资格的!”把公主给气跑了。
而还有一些夫人在出席,妇女交流大会的时候,带着她们的嫡女庶女,她们好几次,如贩卖白菜一样问她,大致的意思就是,她莫仪产能不够大,未必能够满足将军旺盛的需求,更何况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那几天里,将军也总要有人给他泄压的。所以,我这里有庶女数名,任你挑选,送给将军做个小妾。
“大人,冤枉啊!定要为小民做主!小民对娘子之心,日月可昭,天地可表。我是清白的!”说完拿了蕊黄的手遮脸上,假装哭了起来,蕊黄被他耍宝逗笑了,道:“如此看来,你倒是个忠贞不渝的!”
“那是!娘子,可以帮相公解解渴了不?”
“你总说要与将士同甘共苦,如今你那些将士的家属都无法来探视,难道他们就不想家?不想妻子?你还是忍忍吧?”蕊黄推了他的嘴道。
“人与人之间还是有运气的不同,谁叫我家娘子乃是神仙下凡呢?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方劲这下夫纲大振将蕊黄压地死死的。
蕊黄叹息:“我怎么听说是忍无可忍,重新再忍呢?”
“所以,娘子你就忍忍!相公我就不忍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方劲不忍了,蕊黄忍不住了!
☆、干醋
元帝宇文皓亲自出城迎接凯旋的将士;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宇文陛下,总结了过去二十年战争的成果。陛下在接见大元帅方劲时表达了,领土从来都是打出来的;是用鲜血挣来的。四国归一;乃民心所向;从今以后人民可以安居乐业了……将士们听了都热泪盈眶;感念陛下的伟大!
蕊黄受廷澜的邀请去海岛度假;问过方劲可愿意一起去放松一下。方劲去请假没请成;他二哥说天下初定;他不能离开。蕊黄唾弃地骂万恶的封建社会;连个年假也没有;鼓励方劲炒了他二哥的鱿鱼算了。自己却拾掇拾掇就出发了,留下方劲看家。
不管官方如何说,如今天下一统已经成了定局,还有一个偏安一隅的小朝廷,随随便便都能收拾了。打仗中升职的武将们,在富庶的北京城,开始忘记了自己家里还有个伺候着老爹老娘的臭婆娘,陆续娶起了二房。还莫名其妙地给抬了所谓的两头大,一下子造成京城庶女热销。每次同僚叫着方劲去喝酒的时候,就一直给灌输大丈夫贤妻美妾才是正理。
方劲听地厌烦之时,拍案而起:“我家娘子,容貌绝色,何人能比?”这时有喝醉的同僚悄悄俯在他耳边道:“你家夫人就是太过于姿容出色,听说陛下对她钦慕已久,你出征之时,陛下常常单独召见于她。还几次亲临你家府邸!”言下之意,你别做了乌龟王八儿,还不自知。
方劲酒已经上来,说话自然有些不经大脑思考,怒道:“我娘子才看不上二哥那个半老头子!”话音听半句,就这么一句话,被传了出去,一直征战的将军如何晓得言官的厉害?御史大夫,以大不敬,冒犯圣上之由,弹劾了上去,宇文皓一直压着不理睬。
一日下朝,宇文皓叫上方劲说是一起喝酒。两人跑到城外的山上,席地而坐。宇文皓看了看方劲之后,从山上往下看道:“当真有天下皆在我脚下之感!”
“二哥要的不就是今天?”方劲灌下一口酒。
宇文皓看着方劲问道:“那你呢?”
“我?!”方劲笑了笑道:“一大一小,从大的说,我希望天下太平,别像我幼年那般流离失所,无食裹腹。从小的来说,就是跟蕊黄在一起过日子。”
“还真是大的太大,小的又有些没志气!不过你倒是十几年没变过!”宇文皓揽住他的肩膀道:“老大如今见着我,一口一个万岁,已经没了当初的那份情也变了,只有你还是叫我一声二哥,咱们永远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