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早晚被你气死。
你啊他发出无奈的叹息,头疼要拿你怎么办。
然后便亲了上来。
失控中没有把握好力道,牙齿磕碰在一起,你刚想呼痛,却被齐司礼抓住机会侵入口腔,他用舌尖撩拨着你的唇舌,先是贴着你的舌面舔弄,再含住你的舌尖重重地吮着。与他冷淡的表现不同,唇舌热情得仿佛要将你融化。
你很快被带进他的节奏,迷迷糊糊地想他什么时候这么熟练了,却不知这是他设想了无数次的接吻,只是发生的时间、地点和齐司礼的设想大相径庭。他原本想着找个周末约你一起看电影、吃饭,气氛正好时轻轻吻住你的双唇。而不是现在这样如同饥饿的野兽一般,吻到唇瓣颤抖,用力到心尖都在发痛。
你周身都染上齐司礼的气息,他应该是刚刚处理过花材,指尖还带着点茎叶的青苦气味,身上挂满幽幽的花香,你仿佛被鲜花拥抱,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早已被禁锢在他怀里。
齐司礼勒紧你的后腰,迫使你的上身和他牢牢贴在一起,舌尖舔着你的口腔内壁,敏感的黏膜被来回扫拨,刺激出大量的津液。你的下巴被他钳在手中,无法吞咽,只能任由他裹吻着你的唇肉,吮走你的涎液,但他仍觉得不够,近乎疯狂地汲取着你的一切。
激烈的缠吻让你身体发软,忍不住后退,齐司礼趁势带着你一步一步向花店深处的工作间挪去。
他握住你的腰将你提坐在工作台上,身边尽是摊开的花材,被大簇的玫瑰花环绕让你产生一种在花丛中亲昵的错觉。
短裤被退下,双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齐司礼分开你的膝盖,身体嵌入你的腿间。
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指节并不突出,指甲修得圆润,显得整只手都透着股文雅的气质。这双握笔、插花的手如今在你的腿心处流连,温热的指腹揉着你的花唇,肉嘟嘟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了点力,敏感带被牵扯按压,唇肉变得愈发柔软湿润。
你软绵绵地倚在他的怀里,脸颊蹭着他的颈窝,发出细碎的呻吟,惹得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
穴口吐出一大包水,沾湿了他的指尖,直白的身体反应无形中讨好到了齐司礼,他沿着花缝上下抚摸,若即若离地撩拨着你的阴蒂。
这种使不上力的抚摸方式简直是钝刀割肉,磨得你全身发软,像是被人提到半空中不上不下。你迫切地想要一个痛快,主动撑起身子用腿心去蹭齐司礼的手指。他皱了下眉,好像在恼你的不听话,用手指捏住半露头的肉珠,先是在指腹间揉搓挤压,然后轻轻一扯。
啊!几乎是同时,你昂起头发出情难自抑的呻吟,原本清亮的嗓音被情欲蒙上一层喑哑,进到齐司礼耳朵里,缠缠绕绕勾得颅壁发麻。
想要听到更多。
你如同触电,全身都在颤栗,如此敏感脆弱的花核遭受了近乎粗暴的对待,丝丝刺痛以外是快要击破神志的酥麻酸爽。阴蒂快速充血饱胀,变成一粒红艳艳的珍珠从肉缝中探出来,完全暴露在齐司礼眼中,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讨要他的爱怜。
腿心的水流得更加汹涌,你怀疑身下的台面都湿了。
齐司礼终于摸索至穴口,原本紧闭的花缝已经被他揉出一道缝隙,正在难耐地翕张着。手指在入口外的软肉上打圈,好痒,你忍不住夹拢大腿,却瞬间被齐司礼按住腿根强行分开。
他的指尖终于探入湿热的甬道,浅处的媚肉立刻簇拥上去,严丝合缝地环住他的手指一下下地收缩着。大量黏腻的体液沾湿了他的指尖,越来越多。
齐司礼感觉有些不对,你虽然敏感,但是穴道内的触感和上次截然不同。
他抽出手指,大股的爱液失去堵塞涌出穴口,你看清他指尖的白浊,心中瞬间警铃大作。
那应该不是你的,之前在萧逸宿舍没怎么好好清理就匆匆离开了,体内一定还残存着他的痕迹。
你战战兢兢地看向齐司礼,他的面色阴沉得可怕,一字一顿地问:你和他,做了?
最后两个字算得上咬牙切齿。
你支支吾吾地不敢答话,犹豫的瞬间被齐司礼按倒在桌子上,身下压着他精心打理的花材,但是他毫不在意,妒火已经将他的理智焚尽,愤怒几乎要将胸膛撑破。
之前的照片也是发给他的?齐司礼的眼睛充满血丝,通红一片。
你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你无法对他撒谎。
默认的态度无异于火上浇油,齐司礼冷笑一声,手指再次探进幽谷,与刚才截然不同,他粗暴地伸进两指,到指根处才停下。纤长的手指在紧致的穴道里探索,指腹在肉壁上戳戳按按,你的小腹酸得像不是自己的。
刚想蜷起身子抵抗就被齐司礼整个人压上来,他埋在你的颈窝处吮吸着你的肌肤,留下殷红的吻痕,甚至含住细嫩的皮肉在齿间啃咬。
你感受到破皮的刺痛,抬起手去推他:别,嘶会留下印子,别人会看到。
那更好。他更用力了,直到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停下来,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那道清晰的齿痕。
你觉得齐司礼怕是疯了,原本清冷自持的一个人如今强势地压制着你,手指在身体里凶狠地进进出出,他的指腹抠刮着颤抖的媚肉,甚至微微分开手指企图撑开逼仄的穴道。手掌包裹住花唇,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两片湿乎乎的软肉。
他像是要抹除你身体内另一个人的痕迹,固执地勾弄着甬道内的体液,非要把它们清理干净不可。
口中的呻吟渐渐变调,分不清痛苦还是舒爽。穴肉被按得愈加柔软炙热,也更加敏感,稍微一碰就会重重地抽缩。
齐司礼抽出手指,看了看你泥泞不堪的穴口,拿起了一旁的喷壶。
平时给花草喷水的金属喷嘴又细又长,他作势要往你的腿间捅,你在看清后直接吓出了眼泪,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小臂,呜呜咽咽地求他放过自己。
齐司礼看着你颤抖的湿漉漉的睫毛,理智稍微回笼,明白自己确实把你吓狠了。在心底默默叹气,面对你时他总是不自觉地心软。
最终只是对着你的阴户按下了喷壶开关,清凉的液体喷洒在亵玩到胀红的阴唇上,冰得穴口重重地收缩。
齐司礼盯着那道小小的花缝,欲火与占有席卷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