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都听到你的水声了。夏鸣星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轻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姐姐好敏感。
姐姐,我硬了。电话那头的夏鸣星脱下短裤,性器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高昂挺立,仿佛在回味那天在后台发生的情事。
我可以摸摸吗?夏鸣星听着你的哼喘,握住了自己的性器。男生刚刚冲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散发着雨后青草般的清新。
只是想起你扶住服装间的架子高高撅起屁股的样子,性器就在手中胀大到极致。夏鸣星上下撸动几下,继而用手掌在顶端打转,铃口沁出湿滑的体液,随着手掌的撸动很快裹满了粗长的柱身。有了体液润滑,使撸动更加顺畅刺激,渐渐有了些做爱时的快感。
但还是差得远,夏鸣星想起花穴的触感,湿热绵软,肥嫩饱满,稍微蹭一蹭就会吐出一大包水,又湿又热地淋在龟头上。
姐姐,喊你的时候手上也加快的动作,姐姐,你好湿啊。
上次在后台,你夹得好紧。夏鸣星回想着你轻轻摇摆腰臀的样子,手指在性器上摩擦打转,姐姐,你伸进去摸摸,里面的肉肯定在一缩一缩的。
你和齐司礼都听出来了,夏鸣星以为你在自慰。
姐姐,你的水有没有流出来?上次我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要不是有长袍挡着,台下的人就都看到了。他故意说些羞人的话。
齐司礼板着脸猛干,囊袋重重地拍在你的腿心,发出清晰的啪啪声,紧密贴合的性器发出暧昧的水声,还有你的呻吟、齐司礼的低喘,种种声音交缠在一起充斥着这间花室,也传进了夏鸣星的耳朵。
姐姐,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你在哪儿?你是一个人吗?
齐司礼弯下腰,对准手机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哼。
夏鸣星瞬间瞪大双眼,手掌爆发的力道差点将手机攥碎:你是谁!
我没必要告诉无关紧要的人。齐司礼不屑地睨了一眼手机。
夏鸣星的手紧了再紧,在极度的气愤下反倒快速冷静下来。他在顷刻间就推测出了大概,心想,这个男人应该不是姐姐的男朋友,不然不会让自己听到这些,他这么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要自己知难而退。
反应过来的夏鸣星冷冰冰地说:听起来你的技术并不好。
还未等齐司礼反击,他紧接着换上温柔的语气对你说:姐姐,不管怎么样,我都喜欢你,我会和他公平竞争
齐司礼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气得头痛欲裂,心想,还公平竞争,他有什么资格。
这就是你喜欢的人?成天姐姐姐姐的叫你,送你到花店门口却连束花都不给你买。他讽刺你有眼无珠。
但是你却偷偷松了口气,看来齐司礼把夏鸣星当成了萧逸。
他突然拉起你,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掐住你的腰迫使你在他怀里转了个圈,性器狠狠碾过肉壁上所有的敏感点,花心被蹭得像要起火。紧绷的身体内无数快感倾斜而下,化成淫液浇淋在齐司礼的龟头上。
他不自觉地想起了夏鸣星的话姐姐,你的水有没有流出来?
顾不上怜香惜玉,将你按在一旁的花架上,从身后掐着你的腰臀撞击。性器碾着甬道内的嫩肉细褶,剧烈的摩擦感让人理智失控,全心全意追随着身体本能的律动,成为欲望的信徒。
架子上全是花束,你被齐司礼撞得几乎无法站立,只能用力扶住花架,整张脸都快要埋进鲜花的海洋里。鼻腔里全是花朵的馨香,还夹杂着一丝淫水的腥甜,原本圣洁的花朵如今染上了一层靡艳,颤颤巍巍的花束变成性爱中的点缀。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已经高潮过两次,齐司礼还是不打算放过你。他抬起你一侧的腿,这个姿势让撑成圆形的穴口绷到极致,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浅处的嫩肉,含着他的性器不停收缩。
你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被顶起的小腹,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肏坏。
齐老师齐司礼身体已到极限,你可怜巴巴地冲他撒娇,求你,求你射给我
齐司礼的囊袋猛地缩紧。
射给我吧齐老师灌满我眼看又要被他送上情欲的巅峰,穴肉已经开始阵阵挛缩。
齐司礼凿在你身体的最深处,大量的爱液在撞击中飞溅滴落,快感如同巨浪将你二人彻底吞没。
嗯他发出低沉的喘息,在你体内释放了自己。
你们仍旧保持着交合的姿势,一波又一波精液射入你的体内,强烈的冲击延长了高潮的快感。你几乎脱力,已经无法站立,只能倚在齐司礼怀中。
他看着你挂着泪痕的面颊,上面满是情欲的红潮。齐司礼伸手摘下一朵粉色玫瑰簪在你的鬓边,果然,它和想象中一样衬你。
你不该招惹我的。
齐司礼想起前几天同事对他的评价,执著认真、全力以赴,从小他就是如此,看上的东西、想做的事,一旦确定就绝不放手。
看上的人也是。
齐司礼从身后拥住你,吻了吻你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