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鸣星的场合夏学弟的音乐剧后台
真是靡乱荒唐的一夜,你和齐司礼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他像开了窍一样,和你缠绵到了后半夜。
最后一次,你们侧躺在床的右半边,另一半早就斑斑点点的不知沾满了谁的体液,压根睡不了人。
齐司礼将胳膊垫在你头下,细致地亲吻着你耳后和脖颈处的肌肤。你浑身酸软,虽然没有插入,但也在齐司礼的手下、口中高潮了好多次。脑袋昏昏沉沉的,大腿根部和花唇又红又肿,你难受得直哼,传进齐司礼的耳朵里却像是撒娇。
他一边嘴上说着真是缠人,一边起身挪到你的腿间轻柔地舔舐着。被性器过度摩擦的皮肤看起可怜兮兮的,尤其是腿心的隐蔽处,本来就肉嘟嘟的阴唇此刻更加饱满,像是熟透了果子,稍微一掐就能沁出水来。
齐司礼一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为,而你还是他的学生,羞愧便席卷而来,脸部烫得吓人。
你感觉到他的停顿,忍不住催促:齐老师,舔舔,不是说唾液能止痒吗?
听到你喊老师,齐司礼的太阳穴忍不住跳了两下,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你在床上眼眶含泪闹着要插进去的样子,怕是以后再也听不得你喊这两个字了。
重新埋下头去,从你的大腿中段一路向上,舌头像是轻飘飘的羽毛在你身上搔扫,唾液非但没有止痒还加重了你的痒意。好不容易到了花唇,他却改为亲吻。柔软的唇贴在你的私处慢慢滑动,在软肉上来回厮磨,很快穴口便又涌出一股水来。
你更加心痒难受,干脆转过身,小声地抱怨:不要了你又不进来
听着还挺委屈。
齐司礼露出浅浅地笑,重新躺下把你抱回怀里。
真是水做的。
清晨,齐司礼的生物钟非常准时,但他难得没有直接起床,而是静静地看着你的睡颜。窗外有不知名的鸟儿在啼叫,清清脆脆的,唤醒了沉睡的春天。
忍不住戳了戳你的脸颊,露出个温柔的笑来,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神情变化。蹑手蹑脚地准备起床,不料还是吵醒了你。
唔,你揉揉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安安,帮我带早餐。
嗯?想吃什么?
你突然清醒,意识到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慌慌张张地坐起身,羞怯地嗫嚅:齐老师
齐司礼只看了你一眼就轻易打破了淡然的伪装,你的锁骨和肩膀全是深深浅浅的红痕,他昨晚已经尽力克制,但一想到你原本要发照片的那个人,心脏便酸胀得快要破裂,忍不住在你身上留下宣战似的印记。
而你对他的小心思一无所知,只觉得他的唇齿格外热情。
我记得你有课。齐司礼的脸颊微微红了,眼神不自在地飘向一边。
面对他你实在不敢赖床,赶紧起床穿衣,粗粝的布料蹭过大腿根部,刺痛让你忍不住嘶了一声。他有些紧张地看过来,眼神里含着歉意和关切。
你觉得有趣,无论表面怎样漠然,眼神总不会骗人。
忽然很想逗他,故意说出惹人浮想联翩的话:老师,你弄得我好痛。
抱歉,他局促地咳了声,下次注意。
你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原本是想让他脸红,现下自己竟也跟着害羞起来。
到了学校附近,齐司礼让你稍等几分钟,等回来时手里多了样东西。
这是什么?你接过来。
药膏。他的语气有些僵硬,镇静舒缓,免得你这个笨蛋半天好不了。
你自动忽略掉后半句,粲然一笑:谢谢齐老师关心。说罢便赶紧上课去了,留下齐司礼站在原地。他看着你的背影,注视了许久,低下头浅浅地笑了。
有路过的学生看到这一瞬,不敢置信地问:那是齐老师?他、笑了?
幻觉,一定是幻觉。
你气喘吁吁地赶到教室,陆沉已经站在讲台上,他看着卡点到的你,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我对这位同学印象深刻。
同学只当他是在和你开玩笑,纷纷接话问这位新来的教授还记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