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要赶他们走,外婆这样能出院吗?
厉铎看了眼被她抓着的胳膊,“放开。”
温舒自然不敢放,她凄凄哀哀往他身上贴,“我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讲……”
“你什么都没做错。你能做错什么?出的每张牌都是保险牌,你有什么错?”
他阴阳怪气地说话。
“厉总,求您了,别赶我们走,行吗?”
“还有呢?”
温舒一愣,还有?
“还有”是什么意思?
温舒故技重施,伸出胳膊要搂他的脖子,却被他一把粗鲁地推开,说话还极其难听,“大半夜的,发什么骚?”
身边刚好有家属去卫生间,听了这话后,忍不住扭头看了她一眼。
温舒又难堪,又害怕,只能牢牢抓着他不松手,“你衣服我没扔!”
这话一说,厉铎周身的气息更冷,身体一动就要走。
温舒怕他去让人把外婆赶出医院,胳膊抱得更紧,“厉总!”
刚刚的家属又折了回来,脑袋目不斜视,眼珠子快偏成了斜视。
温舒努力想着自己怎么惹他不高兴了,突然想起了那个领带夹,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钻石,但她在网上搜到了。
不是大部分国人知道的品牌,珠宝类金字塔尖的类型,就这一枚领带夹,抵得上人家一套房。
她急忙从口袋掏出来,“对了,您的领带夹我也拿过来。”
厉铎看向她手心捧着的领带夹,冷哼,“就这么碍你的眼?”
温舒急忙摇头:“厉总,您这话诛心了。这东西一看就很贵,我怕我弄丢了赔不起。”
温舒见他不接,只好自己动手,帮他夹在领带上。
她轻轻拍了拍,讨好地看了他一眼。
厉铎对上她的视线,突然就想到毕雪晴的那根发簪。
“你怕我告你偷东西?”
温舒还是不接他的话,“厉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天不早了。”
她已经忍了几个呵欠,这都凌晨一点多了,她真的太困了。
但厉铎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上不得台面?”
温舒真心觉得他就是故意找茬,偏她还不能回嘴,“厉总,我真没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