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抗拒地紧闭双唇。
李呈冷笑道:看来三娘是想早日回大政行宫啊。
曹灵瞪了他一眼,骂道:卑鄙!总是拿母子分离的事情威胁她!
三娘不想喝也罢,朕喝,喝完了朕就去和琰儿说,三娘想早日回行宫
慢着!我喝。她绝望地流下一行泪,此刻只得委曲求全。
既然人已经回到皇宫了,总会寻到机会单独见儿子,她想求琰儿允许她长住皇宫,她不想再去行宫了。
三娘真乖。李呈满意地笑了,小心翼翼地喂她喝茶,不让一滴水漏出来。
曹灵屈辱地喝下一杯淫茶,那骄矜不屈的神情令李呈的征服欲更盛。他突然站起,雄伟的阳具对准她的嘴唇,笑道:一杯茶怎么够,朕再喂三娘喝一杯吧。说罢,强势地擒住她后脑发髻,在她的惊呼声中,阳具塞入湿润的檀口,不管不顾地冲撞、律动
唔唔,唔唔曹灵拼命挣扎,可由于身子被红绳锁住,无法动弹。
平日里,李呈并不敢对她强用这个姿势,怕逼急了她又要寻死。可现在人在皇宫,知道她心里牵挂儿子,舍不得死,这会儿只想狠狠贯穿她的小嘴,让她吃自己的味道。
阳具一寸寸挺入她的喉咙,曹灵被迫张嘴深含,后脑被李呈用力推搡,整张脸竟然被按在他的腹部,皇帝私处毛发旺盛,腹部的耻毛在她娇嫩的脸蛋上磨蹭,不一会儿就将她的小脸蹭得红红的,骚痒难耐,嘴角溢出的口水更是沾湿了一片耻毛。
她的鼻息间尽是男人的麝香气息,强势地钻入脑海,刺激她的身子不断发情。
下意识徒劳挣扎。两团被紧绑的奶子在男人的大腿上蹭动,乳尖硬硬地刮过他的肌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取悦男人。
在阳具滑入食道,她几欲作呕时,李呈猛烈抽插律动,一次次在她的食道口进进出出,迫使她吞咽张喉
就在这时,宫外有人禀告道:陛下驾到!
曹灵剧烈挣扎,可依然无用,双脚被固定在桌角两边,上身被红绳捆绑,若不是李呈扶着她后脑迫使她坐在桌上口侍,他一旦放手,她就会脱力地平躺在茶桌上,向人展示这具丰满的娇躯。
李呈感到腹部有热液流下,知道她哭了,他哄道:没事的,有屏风。
原来二人欢好时,宫女早就将一面屏风搬到茶桌前。
可二人剧烈律动的声音却是隔不住的。况且今天日光正盛,就算隔着屏风,李琰进来后也能依稀辨认屏风后的二人正在用口侍的方式欢爱。
李琰心里轻笑,他父皇可真是宝刀未老。
儿臣打搅父皇了,儿臣的折扇落在此处,就在茶桌上。
李琰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曹灵一时间心如死灰,那么多年来在他心中竖立的高贵贤良的母亲形象,今日被毁得彻彻底底。琰儿不知道她其实被全身捆绑着,被人按着后脑强迫口侍。琰儿多半以为她是心甘情愿地跪在李呈的双腿间卑微跪舔。而她又不能说出来,自己是被绑成何种淫乱的景象
来人。太上皇一声吩咐。宫女捧着折扇从屏风后走出,恭敬地交给陛下。
儿臣先行告退。李琰拿了折扇,声音含笑离去。
李呈的欲望终于喷涌而出,直射入食道。
他欣赏着她绝望的面容,突然抽出正在激射的龙茎,炙热的白浆射向她娇美的脸颊,持续不断的喷涌令她整张脸都湿透了,淌满男人的阳精。
李呈得意笑道:三娘难过什么呢?三娘本来就是朕胯下的骚奴,莫不是高贵的皇后装得久了,就忘了自己的真面目?
他让宫女递来铜镜,让曹灵看看镜中满脸阳浊的妇人,笑道:看清楚了,这才是三娘本来的面目,是朕的龙精长年滋灌的淫奴。
曹灵看向镜中人,似她,非她。她闭上眼,一行泪落下,用阳浊混合在一起,更显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