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说不定他排泄掉肚中的秽物之后,灵光大闪,大开杀戒,将这个高丽棒子杀得片甲不流。
一些懂棋的却是叹息,陈友华来与不来,与结果都是于事无补,局势对他太不利了,他来了也是输。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大权真内突然变得好安静。
卢五平身边的那位经济人突然看了看表,然后说了一句韩语。
“金成顺先生说,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陈友华先生还没来,这一局。可以算是陈友华先生自动弃权,算是他输了,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美女翻泽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鄙视,虽然陈友华的棋艺也不错。但棋品人品太差了,输就输了,居然没有胆量承认。而且,你想遁走也可以,选择什么遁不好。非得用最令人恶心的屎遁?
徐教授不得不感慨这金成顺说话的水平,可以算是陈友华输,还问我们的意见。约好的十分钟!可陈友华依然不露头,徐教授当然也不好再为他争取时间,金成顺其实是在逼己方认输啊。
除了认输,还有什么好选择的吗?
卢五平站了起来,打算接受时方的认输。
这时候,突然一个声音道:“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代替他下这一局!”
这声音说得并不大,而且似乎也没什么底气一样,没几个人听到。但全场众人,都看到有一个人朝棋桌边走过去。有人大讶,问出了什么事。听到李杨话的人便告诉他:运个家伙想替代陈友华下这一局。
大礼堂内,再次陷入热议之中。他们认出来了,这个想代替陈友华出场的,正是刚刚徐教授极力推崇的那个人。照理说,徐教授推荐的人,应该没有错的,可是,这家伙这时候出场,是不是有点以卵击石的味道?
陈友华已经将棋下成这样了。几乎没有什么回天之力,他接手,难道还能起死回生吗?
徐教授也有点暗怪李杨有点操之过急了,他的本意是,陈友华输掉这一局,下面一局,由李杨和对方对弈,到时候大家都是同一起跑线,李杨赢得机会很大,可是现在,面对这局势如此之差的残局,他要接手,赢得机会等于没有。
输了的话,也等于是李杨输了,下面一局,李杨就没资格再和卢五平下了。
“哎呀,年轻人,还是太过好胜啊,真是太可惜了。”徐教授感慨。
那名美女翻泽也诧异的看着李杨,她和徐教授的想法一样,认为他肯定也会和卢五平,但不是现在。她虽然认定李杨是个高手,可这时候接手下棋,选择似乎太不明智了。
这些人哪里明白李杨的心思。李杨是见卢五平这小子太过狂傲,自然想教他一番。如果以同一起跑线的方式下棋,赢了他,那顶多只能叫赢他,不叫教他。要他自以为胜券在握,然后来一场精彩的翻盘之战,这才叫教。
那美女翻泽疑惑的看了李杨一眼,还是对卢五平表达了李杨的意思。
自己如此好的形势,懂棋的人都不会选择在这时候接手和自己下棋的。听明白李杨的意思后,卢五平还是有点惊讶,他怔怔地看了李杨几眼之后,脸上露出笑容,坐了下来。
他同意接受李杨的挑战了。
不过,他的眼神是绝对的轻蔑。这家伙,是找虐来了。
当李杨坐在卢五平的对面之后,大礼堂内立马嘘声四起。有的人甚至纷纷离座想走了。
一场明知道有结果的比赛,也没什么看头。大家嘘李杨,是因为觉得李杨是故意这样想引起大家的注意的。
“丫的太能装了,这种情况下。谁都敢上啊,反正棋局已被陈友华下成这样了,输了的话,自己又不丢面子!”
没有人,看好李杨。
李杨笑嘻嘻的在卢五平的对面坐下,问道:“该谁走棋了?”
“该你了。”美女翻泽道。
“哦。”李杨的眼睛盯着棋盘左看右看,眼睛里一片迷糊,似乎都不知道从何走起。
下棋就如同打战,兵家有云。虚者实之,实者虚之。其实李杨在旁边早就将这棋局看得明明白白。知道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这一棋很难再翻盘,现在,拼的就是心理。拼的就是计谋。
首先,得让对方看不透自己。再者,让对方看轻自己。对方一旦轻视自己,他便会放松了警惧,自己才可趁虚而入。
果然,见李杨一上场便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卢五平脸上的轻蔑之意更浓了,他本以为李杨选择这时候上场,一定有什么了不起的棋艺呢。哪知道一看起来,像个小白一样。
“呵呵,这棋可真是难下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走棋了。”李杨抓耳挠腮,表情痛苦不已,最后,免免强强走出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