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彻被点了哑穴,手又被绑住,冰天雪地的只穿了一件裘裤,冷的直打颤,暗恨自己把屋子建这么偏僻干嘛。
秋若舞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在路过小花园的时候,听到了女子凄厉的哭声。
秋若舞一听,莫不是那个倚屏?她记的胡扯说将倚屏赏给那下作奴才了来着,还是过去看看吧,免得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被糟蹋了。
秋若舞不知,就是她此时这一点点的善念,就为她后来的数年里,找到了一个比秋尧还要贴心的助手。
这里应该是宰相府极为偏僻的地方,秋若舞走了恁么半天都没遇到人,怪不得那些禽兽敢在这里对丫鬟施暴,秋若舞向前,果然看到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被几个奴才压住,而方才那个狗腿的奴才的咸猪手正在她姣好的身段上游移着,脸上笑的猥琐。
倚屏的手脚均被摁住,动弹不得,只能大声的呼喊,那个狗腿的奴才一巴掌掴过去,倚屏的嘴角都沁出了血丝。
“你们这些畜牲!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倚屏昂着头大喊,又一个响亮的耳光掴在了她脸上。
“嘿嘿,别管我们了,爷先让你爽爽!”猥琐奴才一把揪下倚屏的衣服,露出里面莹白的肌肤。
秋若舞看不下去了,猛地跳出来一剑捅了那个奴才,她对这些难为女人的人一向是极为不齿的,况且他们还是胡扯的奴才,因此下手更为狠了些。
秋若舞的功夫虽然不是很好,但对付这几个莽夫还是可以的,甚至在他们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弄死好几个,这种人渣,死一个少一个,也算为世间除几个祸害。
剩下的几个人反应过来,叫嚣着一拥而上,秋若舞眼神一凌,软剑呼啸着冲过去,刚才对胡扯她不能下杀手,可不代表她不能杀这几个才!
胡扯是北斥宰相的儿子,杀了他肯定会惊动墨阡宸,这样很有可能会让南宫吟得知她的行踪,到时候就不好办了,还得费心思躲南宫吟,杀这几个奴才就不一样了,顶多被宰相府的追杀一阵子而已。
思
及此,秋若舞下手越发狠厉了些,几乎一剑就能了结他们的性命。
说来慢,实则只是一瞬而已,地上已然横七竖八躺了几具尸体。
解决完最后一人,秋若舞面无表情的掏出一方帕子来擦拭软剑,好像那血污了她的剑一样。
看倚屏脸色煞白揪着衣服窝在一边,秋若舞扯开一抹笑嗜,将那冬日的暖阳都比了下去。
“怕了么?”秋若舞挑着眉看她,软剑收入腰间。
倚屏愣住,她从未见过如此美的人,多年后,她仍记得,自己的主子在那冬日的暖阳中笑的是多么美。
一身橙红色衣裙,几分肆意,几分不屑,还有几分看透一切后的苍凉与落寞。
良久后,倚屏才缓过神来,坚定的摇摇头“不怕。”她为什么要怕,不过是几只狗死了而已。
秋若舞收了笑,潇洒的转身离去,怕就是怕了,还要装什么,一个普通小丫鬟,她也没指望她能像她一般。
倚屏站起来,快步追上秋若舞的步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