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最远的小园林,僻静无人,偶尔远处传来模糊的几声欢呼。
趁着有人在统计买零食的人数,池晚被贺栩拉着手腕带到这降温,头顶大树茂密遮阳,吹进来的风也是凉的,比教学楼里要舒服很多。
坐在柔软的草坪抱着膝盖,池晚希望时间能静止,就停在这个大树下,脸颊上贴了一根还冒着凉气的冰棒。
贺栩拿着冰棒得逞的笑。
池晚惊喜了一下:“你哪里买的呀?”
贺栩头发半干,他索性都抓在了后面,扬着剑眉神气道:“秘密。”
池晚掰开冰棒,问他:“给你一半吧?”
“不要,我有这个。”贺栩盘腿坐着,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杯。
池晚小口吃着冰棒,温声道:“你还在生气吗?”
贺栩捧着保温杯,他认为,世界上所有象征的美好的词,在他这里都叫池晚,他发乎内心道:“没,我不想你被人欺负。”
池晚不能被任何人欺负,她是他见过最好的女孩。
很简短的一句话,戳到了池晚的心窝。
第一次有人和她说不想她被欺负。
这个人是贺栩。
少年的发扬踔厉,在自己身边强烈的存在感,池晚很想问,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她心里猜了一个答案,也是一个被她自己无限否定的答案。
池晚不敢开口问,即使面对这样的热烈,她怕只是她在自作多情。
“在想什么。”贺栩贴她进了几分,线条很好看的胳膊碰在池晚的手肘上。
手臂相触,贺栩的体温明显比她高,很热。
池晚慌乱的摇头,她不想被贺栩知道。
好在,贺栩没有纠结,喉结滚动,仰起脖子喝水的弧度都恰到好处的好看。
他擦了下嘴,手指扣了保温杯两下,池晚被响声吸引,看他。
贺栩掐住池晚一侧的腰,颇有些咬牙切齿。
“放了这么多枸杞,你要给我补补?”
“说话。”
顺着池晚腰间的弧线,摸到了腰窝,手指打着转,在等池晚给他一个解释。
那份强烈的存在感袭来,声线撩的池晚耳朵像过了电。
“不是的。”
“那是什么?”
“就是对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