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愣了几秒,才说:“哦哦,我没困难。”
“真的?”
“真的。我这段时间在直播赚了不少钱,前几天去协会还提现了不少。”徐牧贴着他的耳朵,含糊地说,“抚育费还了大概六成,然后我手里还留了点钱,毕竟不能口袋空空嘛,按照我之后的直播,很容易就能还完。”
柏念也唇碰了碰他的嘴角,温柔地说:“好。”
“念也哥,你要相信我,虽然我们的年纪看起来差得多……嗯,只是看起来,其实不是的,我们觉得我们没差多少。当然,可能你觉得我才刚成年,不太靠得住的样子……”
“但是,我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我也能赚钱,能养你……”徐牧拨开衣摆,手往下,低低说,“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必须谁养谁,或者说谁是谁的附属,就——”
“你也可以依靠我,我挺可靠的。”他认真地说,“就算你觉得哪里不可靠,你说出来,我慢慢进步。”
徐牧上辈子一直都是自己给自己负责,对未来的态度主打随心,有时候想得多了,就会绷紧心弦,疯狂努力,有时候觉得累,就想干脆咸鱼算了。
在摆烂和奋发两种态度里,反复横跳。
而现在——
“一辈子呢,念也哥。”徐牧又亲他脸颊,滑溜溜的,忍不住嘬了几口。
“我们可以一点点磨合,最后的相处,肯定是最合适的状态。”
柏念也眼睫轻轻落下,“嗯。”
他没躲,向后倚靠在徐牧怀里,微微拢了拢膝盖。
徐牧慢慢亲到脖颈,鼻腔全是对方的气息,好闻到脑子发晕。
明明这两天几乎片刻不离,他的心脏还是不自觉跳快。
砰砰作响。
被窝的暖毯保持恒温,但热气不断烘烤。
柏念也眼尾微微泛红。
徐牧紧贴对方的脸颊,手臂收紧,曲了曲指骨。
柏念也短促地笑了下。
“怎么了……”徐牧嗓音变得低沉。
柏念也仰头,脖颈青色的血管微微鼓起,喉结极轻地滚动了一下。
“确实是真正的男人了。”他尾调黏糊,像卷着舌尖吐出。
徐牧一滞,尴尬地轻咳。
他有点心虚,“念也哥……”
柏
念也眼皮垂落,睫毛颤巍巍的,像蝶翼振翅。()
他的呼气息打在徐牧耳侧,你今天是不是还没去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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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徐牧慢半拍地应答。
柏念也轻轻将手搭在徐牧手腕,柔柔说道:“快二点了,你该去锻炼了。”
“……”徐牧恋恋不舍,“不着急。”
“不要半途而废。”柏念也轻声说,“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以后做俯卧撑,我能坐在你的后背,做一百个也不是问题。”
徐牧:“……”健身嘛,说的都是鬼话。
“怎么,做不到?”柏念也轻飘飘地问,“是不行吗?只是俯卧撑而已,总不会手臂没有肌肉,腰腹力量不足,肩膀卧不下去也起不来吧?”
徐牧被一激,立刻说:“谁说的?我做得到!俯卧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