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就势将快要爬出门的你,压倒在地毯上,你被他硌得生疼,压得喘不上起来。
“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给你!”
啪得一掌打在腿心。
“打开。”
你乖顺得打开腿,全身都在颤抖,那儿也在抖,被粗粝的大手随意揉了几下,疼得你发出细细的呜咽。
他便急吼吼得捅进去,又深又重,你感觉内脏都要被搅得错位,一下比一下重。
疼得你再顾不得端庄,大喊大叫。
他把你的脸掰过去,三指掐着你的脖子,虎口挟制着下颌,强迫你张开嘴,去迎合他的大舌。
“天天勾引我,穿得那么骚,就是想挨操吧!”
“松开,谁让你夹这么紧!”
圆润白皙的一侧又是被连扇了几下,妃色蔓延,他爽得抽气,冷冽的眼眸此时尽是疯癫,血丝充斥着眼球,眼尾也是一片绯色。
“这么会勾引人,*也应该耐干很啊。”
——
周衷寒将你压在他的房间,干了个透彻,腿心肿得走不了路,拿着你的手指都进不去时,才放过了你。
脸上都有一个青紫咬痕,手腕上是被他的领带绑起来,吊在床头勒出来的一圈红印,留的指甲因为不住得想逃脱,生生断在了地毯里。
他依旧不带你出席宴会,但房事却频繁了起来,他在床事上手段狠厉,你看着他就发抖,你稍有闪躲,他就讥讽你。
“躲什么?不是你勾我的吗?”
毫无反抗之力的你,只能任由他发泄,满足他的所有性欲以及变态的xp。
他把你绑在狗笼中,你跪爬在笼子里,他隔着栏杆猛干你。
经过房门就能听见你细碎的忍耐哭声和皮革和皮肉怕打的声音。
“你让我不能和娶恋人,你就该承受我的欲望。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带的贴身丫鬟每次都哭着给你洗漱,安慰你,只要怀孕就好了。
老太太很是高兴,小夫妻终于圆房,一碗一碗的补药送来,你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你日夜祈祷着能早日怀孕,有个孩子傍身,不用再受如此凌辱。
后来才知道原来每次房事前,他戴的那个是避孕套,需得射出的液体到你体内才能怀孕。
因此每次事后,你就偷偷捡起扔的套子,在洗漱时,将其中的液体一点点倒进去。
不过几次就叫周衷寒发现了,他站在洗漱台边,高大的身影将你全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把套子扔你脸上。
“喝了。”
你泪眼盈盈地偏头不看他,固执地不想去理他侮辱人的话。那儿的东西怎么可以入口。
他猛得蹲下,半跪地压制在你身上,膝头顶着绵软的馒头团肉,捡起来橡胶套,手指插进你的嘴里压着舌苔,倒了进去。
你被呛得直咳嗽,他温柔得将嘴角溢出的白浊推进你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