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可是她们两个捉蚂蚱的姿势和手法——不说也罢,捉10次能捉到一次就好了。
流氓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叹气道:“只有现在的扇舞才是最快乐,也是最无虑的。我们也是。”
我点了下头,人人都有自己的天真,都有自己的纯情,只不过在社会上,每个人都给自己带了层厚厚的面具和重重的枷锁。
待我捉了两串的时候,她们两个也捉累了,纷纷走到我们的身边。
扇舞捉蚂蚱明显是属狗熊的,捉一只放放一只,捉第三只又把第二只给放了,到头来手里只剩下最后一只小的了。
朱珏倒是捉了不少,不过——这还是蚂蚱吗?
朱珏是用一只手捉蚂蚱,一只手拿蚂蚱的,右手捉到就放左手里面拿着,但是蚂蚱是个活物,它们自然不甘心被捉住,所以就拼命的挣扎。蚂蚱一挣扎,朱珏的手就用力攥,她一用力,蚂蚱就更加拼命的挣扎,蚂蚱越拼命的挣扎,朱珏的手就攥的越紧——结果就成了现在的样子,蚂蚱成了蚂蚱泥了。
我和流氓对望了一眼,双方的眼睛里面满是笑意。
朱珏第一次捉,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只有拿无辜而且委屈的看着我们。我看着朱珏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呀——可是她的眼神已经这样了,我如果再笑就太对不起她了。
忍着大笑的滋味可真的不好受呀!
第二百七十九章 喝啤酒吃蚂蚱
朱珏把手上的“蚂蚱泥”拍去,我们接着就去河边洗手。
我们刚蹲下身子,就听见流氓惊叫一声,我忙问道:“怎么了?”
流氓一手抓着扇舞,吐了口气道:“扇舞差点就进河里去了。”
扇舞笑了一下,道:“看见河里面有鱼,我——”
我们呵呵一笑,流氓道:“羡慕它们了是不是?那你也不用进去陪伴它们呀,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你一辈子需要陪伴的人。”
扇舞撇嘴道:“不见得,油嘴滑舌的男人最禁不起考验了。”
流氓道:“那我们一会是火锅的时候就不用放油了,那样我就不会油嘴滑舌了。”
洗净了手,我对好有些留恋河边的朱珏问道:“是不是感觉在河水里面洗一下手特别的舒服?”
朱珏点了下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道:“我小时候,娘就经常去河边洗衣服的,在河水里面洗出来的衣服特别干净,也特别的舒服,不过现在都是我自己用自来水洗了,那种感觉已经体验不到了。”
朱珏道:“旧轩,以后等我毕业了,你的衣服就交给我洗了,不过就是不知道上哪儿去找河水。”
我笑了一下,问道:“你会洗衣服?”现在自己做家务的女孩子可是比男孩子还要少了。
朱珏道:“我在家在学校的衣服都是我自己洗的,有时候感觉无聊了,我还把扇舞的衣服都洗了。”
我看了眼扇舞,怪不得以前不同意我和朱珏在一起呢,原来是怕自己没洗衣服的了。
朱珏道:“旧轩,你在看什么?扇舞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恶,我能感觉到,她一切都是为我好的。”
我笑了一下,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对你不好了?”
朱珏道:“那你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旧轩,你有时候让我摸不透,就像我看我父亲那样,我有时候也看不透他。”
我把朱珏拉起来,道:“放心吧,不论你能不能看透我,我这一辈子注定是你的了。走,看流氓已经开始下料了,过去吃火锅了。”
我们围着锅盘腿而,扇舞拿着成串的蚂蚱,道:“旧轩,怎么烧?”
我道:“你还是给我吧。”接过蚂蚱,把柴禾在煤上点着了,轻轻的把蚂蚱在狗尾草上撸下来,然后就放在柴禾的旁边。
秋天的蚂蚱特别的肥,油水特别多,翅膀见火就着,只听“滋”的一声,一阵清香飘过,蚂蚱被火烤的全身通红。我拿着根柴棍小心的翻弄着,一个一个往里面放,熟的一个一个往外拿。
扇舞拿着烤熟的蚂蚱,问道:“旧轩,怎么吃?是不是蘸点酱之类的?”
我道:“不用,直接往嘴里放就好了。”说着拿起一个熟的塞到了自己的嘴里面。
扇舞翻了下白眼,道:“这样是不是太不卫生了?”
我道:“这就是我们农村人和你们城市人的区别,你们天天说什么卫生,可是得病的人远远比我们农村的人多,并且得的都是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