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回答,我又笑了起来。
您最适合和那样的人做爱,把虐待当作爱情的人,在性压抑里成长的扭曲一代,不管是撕裂还是侮辱,她们都会悉数收下,即便子宫和阴道鲜血淋漓,她们也坚信着,宫颈口是能为阴茎打开的。
普罗修特掐住了我的乳房,兔牙折磨着乳尖,依旧是只有疼痛。
他突然醒悟,像是掌握了某种话语下的暗示。
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是不是?你这个肮脏的婊子!让我猜猜,总是这栋楼的男人。
他的掌心按着我的脑袋,将我压向枕头,天鹅绒枕头磨蹭着我的脸颊肉,好不快活。
您这话说的,从您第一次闯入私宅侵犯我算起,一共三十七次,我从未收取一欧元,我们之间可不是生意。
你没反抗不是吗?你大可以反抗,你可以拿剪刀对准自己的喉咙,你可以跑向窗台
您说笑了,我伸腿蹭了蹭他软掉的阴茎,这管东西威胁不了任何人,没有人会为了不受这玩意威胁而去自尽的。
他将我放开,压在我的小腹上审视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得意的笑起来,蓝眼睛里竟然有着讥笑。
也好,以后我们可以一同取乐,你真是最傻的亚洲女孩,你的小穴受得了吗?被两个男人?
说着一根粗糙的指头伸进了阴道,像是一把锄头。
有了里苏特,要您这管不贴心的东西有何用?用来比较男性强弱吗?
那根手指逐渐僵硬在阴道里,像是一条僵死的蛇。
普罗修特的身体僵硬了,脸上逐渐现出怒意,发红的肌肤让脸上微小的晒斑都变得显眼,额头上浮现出根根青筋,上槽牙狠狠的扣着下端,发出怪异的嘎达声。
我毫不怀疑他要将我掐死。
可这实在是好笑极了,我一时没忍住笑出声。
得了吧,您早有预感,您一次次和我提起他时,早该想到这事迟早会发生。
我总不至于一厢情愿的认为普罗修特钟情于我才恼怒成羞,他有许多理由可以生气。
我将他与里苏特比较使他自尊心受损,在床上暗自审视他的身体让他自我怀疑。
我对他评头论足,看似顺从其实从未屈服,他的魅力没有得到认可,遂如同孩子那般撒气了。
普罗修特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像我常说的,他是个毛茸茸的男人,有一双毛茸茸的手。
我的喉管被紧紧压迫着,他似乎想杀死我泄愤,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古怪的放开。
这世界上有人对老太婆有兴趣吗?
乳房垂到肚皮,浑身都是皱纹的老太婆,这最适合你这古怪婊子了。
(女主后来把他吃了,然后还烧了给里苏特吃差不多是这样,爱情就是食欲,汉尼拔迷妹产物,拖太久就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