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现在就和这个小子同归于尽!!!”
此刻的"苏长安”整个脸都扭曲了,仿佛晴天霹雳,打死他都没想到面前的这个老头眼光如此毒辣,他所有的算计都被一一识破,仿佛对方早已经对他了如指掌,自己在这个老家伙的面前连半子都没捞着,
可是任凭他怎么疯狂的嚎叫,五窍都流出了血痕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因为那尊帝袍化身眼神依旧眼神冰冷的看着那握在手心的半块残珠,对它的谩骂以及威胁通通无视掉了,
它不知所措的死死看着那被生生抓走的一半本体,它的内心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为什么?
因为它现在只与这副肉体融合才堪堪一半,若是被别人拿走还好,可是偏偏就是这小子的爷爷,一位屹立在这个世界顶端的半步自在长生者,它不敢想象对方会有什么手段对付它,
就算它无法被磨灭,可是就刚刚那帝袍化身的镇定自若来看,说不定真的找到了对付它的方法,比如直接再丢回那该死的神葬禁地之中镇压个上百万年,
那种时时刻刻被大阵镇压的痛苦,无数年来的孤寂之感,就算是它这缕由禁忌之气诞生了灵智的存在是也绝对不能再忍受的,
“不要,我要再回到那个鬼地方!”
“那里面就不是人待的!”
情急之下,它操控着身子开始剧烈的挣扎,那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悬浮在爷爷手中的半颗残珠,欲找机会拼死夺回来,
可是这注定是无用功,因为那帝袍化身已经冷眼看了过来,只见爷爷的身上猛的爆发出一阵清光,其背后一道未圆满的长生之轮隐隐闪现,紧接着帝袍上一条条金龙与各种神秘异兽皆游动了起来一样,散发着一股极其玄妙的味道,
爷爷的帝袍化身淡淡的开口了,
“多年的谋划,只为今朝,终于逼的你不顾一切的融入了长安的体内,”
“今日老夫就以你这缕禁忌之气,为我那孙儿筑下绝世之根基!”
爷爷动了,没有等那被禁忌夺舍的苏长安再有所反应,直接眉眼一皱,手掌紧紧的一握,霎那间那掌心的半颗珠子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震成了粉末,
而当那珠子被粉碎的一刹那,黑眼“苏长安”的脸色瞬间骤变,一股凉意从头凉到脚,心中愤怒的咆哮
“错了,都错了!”
“这老家伙一开始竟然就没有打算把我丢回去那个鬼地方,而是要借我这缕无数万年来第一缕诞生了灵智的禁忌之气给他这该死的孙子筑下这有史以来从来没有人敢想过的禁忌之基!”
到现在他哪里还不明白,原来之所以这老家伙一直没有动作,眼睁睁的看着他夺舍了自己的孙儿却不为所动,居然在谋划着这种说出去要吓死人的事情,
半成本体的破碎他感同身受,无尽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面色极尽扭曲的嘶吼着,
“我不甘心!”
“我乃禁忌之气!”
“你这卑贱的生灵居然敢如此的算计我!!”
此刻的它犹如一只困兽垂死挣扎,而爷爷就是那手握屠刀的猎人,正等着他一步一步的掉入早已经准备好的陷阱之中!
“现在才知道?晚了!”
帝袍化身冷哼一声摇了摇头,随后大手一挥,
那帝袍的衣袖瞬间一卷,带着那满眼惊恐的苏长安还有那被震成齑粉的半颗禁忌之珠的粉末,刷的一下就化为了一道金光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了不远处还跪在地上目光呆痴,时而傻笑时而悲痛的老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