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家老宅就有人打电话来,想要再谈谈。
这次薄时漠没有带着陆相挽,带着几位保镖。
“薄总要是愿意把价格提到二十二亿,除了上次那些要求之外,凌氏可以再送你五年主权使用权。”
凌氏的贪心他早就算到了。
“凌总怕是说笑了,成本太高,我这桩生意怕是要黄了。”
“区区一点毛利零头,薄氏怎么会放在心上。”
薄时漠看时机成熟,直接单刀直入,提出自己最后的方案。
“交易金额改为十七亿,主权使用权三十年。”
貌似凌氏得了优惠,其实不然。凌轶这点还是看得出来。
“我想还是需要薄总再斟酌斟酌。”
“这已经是我为两方三家企业考虑到的最好的方案。凌总要是觉得还是为难,这项合作就此作罢。”
“薄氏贺氏自愿退出竞争。”
……
第一天晚上薄时漠挂了许多通电话。
第三天晚上薄时漠接到电话。
合同谈成了。
接下来这几天就是要拉着陆相挽打通游城关系圈。
游城的老牌企业还是具有很强的排外性,尽管以贺寂州为代表的新兴企业对外开放包容性很强。
他要是想打通北城薄氏与国外的贸易销售海路,必定途经游城。游城几条重要的商用海路都被捏在老牌企业手里。
在游城谈生意,关系圈里没点关系,哪怕是再大的金主,有再大的本领也是无济于事。
内部团结,内部消耗的思想早就已经根深蒂固。
他娶了陆相挽,就变相成为上城孙女婿。
他没有想要和凌氏深层挂钩的打算,如果他有这个打算,娶陆相挽还不如娶凌轶哥哥的嫡亲孙女凌司如。
或者上城其他权贵的孩子。
都会更加名正言顺。
薄堪和薄时漠综合考虑了他和陆相挽婚姻的所有利弊。
最后还是陆相挽胜出一筹。
所以他娶了陆相挽。
薄家主母从来不是因为爱情所以拥有资格。不然,这个位子绝对容不得宋慧琴来坐。那或许白颂清就不会死。
薄时漠抽着烟,脑子里都是一幕幕的过去。他隔着阳台的玻璃门,看着客厅里做瑜伽的女人。
他没选择的余地。
他愿意靠近的,能有资格靠近他的,只有她。
他不需要别的女人。
或许于她和他之间,没有下一个白颂清。
风吹散了他身上起的烟味。他打开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