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怎麽办?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只有让他们兄弟里的一个先出来,一根肉棒才可能继续进去,但现在无论让谁出来,谁都不会答应,现在出来会痛苦得要命,真愁人。
“你们干嘛那麽慢……快点嘛……别像乌龟似的……快点全部插进来操我……急死人了……”见他们兄弟一直在花穴浅处磨蹭,急著再次感觉到力量的幽曼达,有些焦急地嗔骂道,完全不管他们兄弟全部插进来,他的小穴会受不了。
“这死贱人敢骂我们是乌龟,真是找死。哥,居然他这麽急,想让我们快点全部插进去操死他,我们就如他所愿,不用为他担心,别管会不会操爆他的穴。”正烦得不行的弟弟,立即恼怒地破口大骂。
“好。”也很生气的哥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怒火加欲火让他们兄弟抛弃了理智,放开力量让大肉棒不顾後果地往紧热无比的黏滑花筒里使劲狂冲,准备一口作气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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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随著异常骇人的响亮肉穴撕裂声,幽曼达再也忍不住发出比鬼叫还恐怖的长长惨叫声,一直强忍的眼泪也从眼眶里滑了出来,迅速打湿了整张痛得扭曲变形的脸。
比处女膜被破时更可怕百倍的疼痛,让幽曼达产生了不仅整个花筒被撕裂,就连整个身体都被撕裂了的错觉,不过他还能够承受。几千年前被那个疯子用龙卷风粉碎身体的痛,比此时的更恐怖,他相信世上再也不会有任何痛能超越那种痛了。
不过好奇怪,都痛成这样了,为何他却未像先前那样再感觉到力量的存在,明明比先前痛的……
“你还好吧?”兄弟俩被幽曼达超吓人的惨叫吓了一大跳,还未插到底只进去了一大半,就赶紧停下了,担心地同声问道。
两双金眸望著那受伤严重,源源不断地流出大量鲜血,触目惊心的可怜花穴,都心里一抽。
“还有气……死不了。”幽曼达勉强牵起唇角,回了他们一抹有点难看的微笑。身体的疼痛严重影响了他的面部神经,让他想多拉开一点嘴角,笑得好看点都不行。
那一点都不美丽的笑让兄弟俩的心再次抽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心疼起幽曼达,花穴变成这样不用想都知道有多痛。他们能清楚地感觉到被他们粗糙不平满是异物的超级大肉棒,撑得只剩一层薄皮的花筒,很多地方都受伤破裂了,随时都有真的爆掉的可能。幸好对方是魔族,如果是普通人肯定早就痛断气了……
兄弟俩都怕会弄死幽曼达,默契地静静待在幽曼达体内,一动也不敢动,虽然这麽做让他们急欲发泄的欲望很痛苦。
对他们兄弟的静止不动,幽曼达有些意外,想不到一直表现得很急色粗暴的两个臭小子,还有知道温柔体贴的时候,真叫人意外。
不过幸好他们没有再野蛮地乱冲,不然疼得快碎了的花穴肯定会废掉,已经失去法力的他可没办法让花穴再复原。可是只要还做下去,他们迟早还是要再动,花穴还是会受不了废掉。
都怪他们兄弟的大肉棒比他估计的还撑人,表皮上像小钉子的异物更是超出预料的戳人,让他必须担心花穴随时可能会变成蚂蜂窝。
得想想办法让他们兄弟继续做下去,他的花穴也不会痛得废掉……
“给我……快感……让我爽……”疼得还是没力气说话的幽曼达,用力勉强挤出几个字,声音像刚才一样虚弱可怜,让人直心疼。
他想来想去只有得到像先前一样强烈无比的快感,让花穴深深被快感麻痹,他们兄弟再继续做,花穴才不会疼得废掉,希望这招管用。
幽曼达的声音虽很小,但兄弟俩还是听清楚了,欲海老手的他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於是马上行动……
要让一个男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有快感,非常的简单,只需刺激男人的欲望根源──阴茎就行了。而要让一个女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有快感,更是简单,可以直接玩弄身体外面最敏感的阴蒂。
不需先商量,对人体了如指掌的兄弟俩就默契地分别向幽曼达的玉茎和花蒂伸去,这才发现漂亮的玉茎竟然一直都处在勃起的状态,并未因为花穴破瓜的剧痛而萎掉。先前他们兄弟所有心神全在幽曼达血流不止的花穴上,即使玉茎离花穴非常近,他们也完全没有注意。
“弟,这骚货绝对是个受虐狂,都快要疼死了,肉棒居然还能一直爽得站这麽高。”哥哥啧啧称奇,握住高高挺立的玉茎淫秽地套弄起来。
“真是变态!”像兄长一样惊奇兴奋的弟弟,咧嘴笑骂道,精准地捻住因花穴的疼痛变得僵硬的美丽花蒂捏搓起来。
“噢啊──”也才发现自己的肉棒仍旧翘著的幽曼达,正想自己真的是一个变态,都疼成这样了还能继续勃起,玉茎和花蒂就窜过一阵刺激的电流,让他情不自禁地吐出和先前的凄厉惨叫完全不同的甜蜜淫叫。
闻声入耳,兄弟俩都勾起了唇角,更淫邪地玩弄、刺激幽曼达的玉茎和花蒂,让他嘴里不断泻出动人的低哑淫叫:“噢啊噢……噢啊噢啊……更多……还要更多快感……噢啊噢……噢啊……噢啊……”
两个小色鬼比他想像的还厉害,竟然马上就让原本消失了的快感又回来了,只是花穴仍旧痛得厉害,并未被快感麻痹,他需要更强烈、更汹涌的快感。
对幽曼达的要求,兄弟俩乐意至极,他们先後低头含住了之前和乳房一起被他们打得坚硬无比、又大又红的乳头,然後用力地吸吮……
一直疼痛著的乳头突然被狠吸,除了很痛,还有像玉茎和花蒂正感受著的尖锐电流划过,让幽曼达淫叫得比先前大声。
“哥,看来这骚货很喜欢我们吸他的奶头。”弟弟更大力地吸吮嘴里甜极了的乳头,还用舌头在上面划圈,结实有力的修长手指继续揉搓捏转已经不再僵硬,被他玩得爽极了的花蒂。
“嗯。这骚货的奶头好甜,简直像他上面的嘴一样香甜,不知道他下面的肉棒,还有花蒂和骚穴是不是也如此香甜。”把玉茎搓得越来越胀硬的哥哥,比弟弟吸得更大力,舌头舔玩得更凶,对乳头上熟悉的芳甜魔香喜爱无比。
“噢噢……啊噢……爽起来……人家爽起来了……就是这样玩……哦啊……噢啊……乳头、肉棒……还有阴蒂,都好胀、好痒、好酥哦……噢啊噢啊……啊噢……”幽曼达淫叫得越来越大声,原本疼得紧绷在一起随时会断的身体放松了不少。
不断加强的快感让原本要命的疼痛渐渐变弱,他的计划成功了,快感开始麻痹了疼痛。快感还让他有了些气力,不像先前那麽虚弱,可以淫叫得大声些。
听幽曼达叫得那麽诱人,兄弟俩又变得激动起来,被因为血变得十分湿滑火热的小穴紧紧包裹依附著,爽到家了却要一直强忍著不能乱动的欲望,疼得更厉害了。
就在这时,他们兄弟发现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放松了的花穴,突然收缩了一下,让忍得要崩溃了的他们差点疯掉。
“你这恶毒的死骚货,是不是想我们死!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想操你吗,还敢引诱我们!”兄弟俩痛苦地同时吐出被他们玩得红豔欲滴的超大乳头,齐声怒吼道,额头上都挂著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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