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葛老室危当一个满头花白头发的老者进来的时候,教导主任站起来迎了过去。老者应该就是葛云老师。她跟他聊了几句,又指了指我们,我们这时候走了过去。他看向我们,满是疑惑的问道:“二位警察同志,找我要问什么?”
“郝冠晨这个您曾经的学生,您还记得吗?”
我说道。葛老师的脸色顿时耷拉了下来,似乎对于郝冠晨他的印象非常差:“对不起我马上还有一节课,如果你们可以等就等到中午下课再说,对了,你们能不能告诉我,郝冠晨那种人又犯了什么事情?”
“他被杀了。”
郑队的话,让葛云极为震惊,他端着的保温杯掉在了地上,洒落了一片枸杞草参。他收拾的时候,请我们离开。我们只好先离开,我们出了校门,老钱就说:“葛云对郝冠晨极度厌恶,这里面有问题。”
“不管如何,他不会是凶手。”
我说道。“小孙,他要是演戏呢?要是你看错了呢?你是一个警察,做事不能太主观。”
郑队说我。我说了一声是,回头看向了办公室,我有一种预感,这一系列的杀人案,最终将会在这里找到揭开谜底的线索。因为时间还早,我们先回了局里,刚到局里就有一辆警车开了回来,还打着警笛。好奇的一问,竟然是把李思阳所在工地的经理给带了回来。“警察同志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没有杀人,你们也没有证据,你们这是要冤枉好人吗?”
经理大声喊道。“同志,根据我国法律,我们有权在怀疑你的情况下,对你进行二十四小时的扣押,如果你有任何的疑问,等到扣押结束之后,你可以请律师告我们。”
我这么一说,他只能冷静了下来,看着身后的郑队和老钱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他吓得一缩脖子,再看向我的时候,只觉得我是一个好人。我把经理带到了审讯室,郑队和老钱进去审问了,他见我没进去又紧张了起来。“你自己交代,还是我们问?”
老钱和郑队的那态势,吓得经理浑身哆嗦,我还以为他能挺一会,谁知道吭哧了两下,就把事情都说了。原来他们这边刚开始施工,就发现了李思阳的尸体,为了不停工,他只能找了亲信把李思阳的尸体私自掩埋了。只是让他吃惊的是,当初他和手下人把李思阳的尸体是埋在了郊区的小树林里,后来在工地挖掘出来的时候,可把他吓坏了。还一直以为,李思阳不甘心被他们抛尸荒野,找回来报仇的。这就是为什么,他心里这么没底气的原因。“你们发现的时候,有没有可疑人员?”
“警察同志,要是我当时发现了,我肯定第一个报警,要是让我看到那孙子,我肯定先把他打个半死才行,这种坑人的东西,我……”“闭嘴。”
郑队大喊一声:“你现在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问题,你问题大了你。”
里面经理开始求饶,老钱走了出来,见面之后,他摇着头说道:“你说现在这人,怎么越来越自私了?”
“人性永远是最不能揣摩的,你没学过?”
我问他。老钱摇了摇头:“没人教我,自己倒是琢磨明白了。”
我看了看时间,说差不多可以去三中了,他答应了一声,我们跟郑队说了一声,大家就一起去了三中。我们到的时候,正好是孩子们放学的时候,因为是重点高中,只有零散的学生中午回家,学校里面的学生非常多。一路之上我们享受了太多的注目礼,到了办公室我们敲了敲门,教导主任说他在班里。我们就赶紧去了他们班,可是到了教室的时候,教室的门却打不开,我们从侧面看也看不到葛老师。我拿出电话打过去,想要问问他去了哪里,电话的声音这时候却从门后传来。我和老钱对视一眼,直接砸烂了玻璃,我跳到了教室里面。就看到葛云老师躺在地上,他被人放倒在了门后面,身上绑着绳子,嘴巴还塞着东西。他指着对面的窗户,郑队看到之后,直接就往那边追过去。老钱跟着他也追过去,我赶紧把葛老师身上的东西都给清理干净,他过了好久才缓过来。我搀扶着他走出了教室,他有些意识不清,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乙醚的味道。好在我们及时赶来,及时发现,如果我没有打电话找他的话,一旦对方得手,后果难以想象。“葛老师发生了什么?”
我问他。他说道:“我也不清楚,当时下课之后我就准备回办公室,就听到班里有人喊我,我一回头人就被按住了。”
“您看到对方的样子了吗?”
葛老师摇了摇头:“没有,我只知道他是一个成年男性,他捂住我的口鼻之后,我的眼前就一片模糊,身体没有力气了。”
这是乙醚中毒的反应,我让他再仔细的回想一下,有什么线索就告诉我们。他答应了下来,我给打倒了杯水,老钱和郑队这时候跑了回来,看他们俩的表情就已经知道,让对方跑了。“刚才出去就没人影,到了大街上到处都是人,更是毛都看不到。”
他们也很无奈。我们等到葛云休息好了,才对他进行询问。“葛老师,郝冠晨和李思阳他们两个之间有过什么事情没有?那件事情足以让他们之间产生纠葛或者是好感。”
我问道。葛老师在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我就知道,终有一天这件旧事还要重提。”
说着他让我们跟他去学校的操场,在操场的后面有一间废旧的大礼堂,里面有很多老旧的课桌板凳。在最后面的角落,却有一张很新很完整的桌子,它独占了整个角落。葛老师指着这张课桌说道:“这就是那个班毕业时候,留下来做纪念的。”
随后他跟我们讲述起了当年的故事,而这个故事也预示着我们线索的展开。一切都要从二十年前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