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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第1页)

见两人都在发傻,花菲眼珠一转,把金樱和银翘叫了过来——橘红是紫玉的人,他可不能随便差使——要他们各自去两边的宣兰园和木兰院走一趟,把两位驸马都请来,公主有事要宣布。两个少年答应着,都出去了。

不大会儿功夫,月清澄先到了,又过会儿,萧文才匆匆赶到——原来他要管理府邸事务,先前正在听韩秀娟和帐房回禀上月开销收入的情况,听到公主有请,赶紧打发了她们才赶过来的。

萧文一进屋子,看妻子平躺在床上,顿时一惊,急急地走上前去:“紫玉,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大白天躺在床上?病了么?要不要紧?怎么不请太医过来?”他连珠炮地问着,连回答的时间都没给人留。

花菲朝月清澄挤了挤眼,月清澄瞟他眼,抿抿唇,笑着开口道:“萧驸马,公主的身体是有些虚弱,不过却不是生病!说起来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呢!再过几个月呀,府里就又要多几位小公子了!”

萧文正要坐下的身影一僵,他茫然地看着床上的妻子:“小……公子?你…你…怀孕?”

宝珏头,满脸喜色:“花菲,这次怀的男是孩子,而且不止两个,有三个哦!三个!”她伸出手来比了个手势,心里满满的都是母爱和欢喜。

“是……是嘛……”萧文神思恍惚地立在床边,“那很好啊……很好啊……”他喃喃地重复着,并没有注意自己的失态。

花菲朝月清澄比了个“赢”的手势,坐在旁边翘起了二郎腿。月清澄无奈地看他一眼,这才出声提醒道:“萧驸马,可别只顾着为公主喜欢呐,怎么不问问是谁服侍公主怀孕的?”

萧文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他是谁,”转过脸,他盯着紫玉的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是、你!”

紫玉“扑通”声跪在地上:“驸马,奴才不敢狡辩,是奴才……是奴才偷偷喝了‘金玉汤’,是奴才该死!求驸马责罚奴才吧!”

萧文冷哼一声:“偷喝‘金玉汤’?!我量你也没这个胆子!”眼神一眯,竟是狠狠盯住月清澄,“恐怕,是‘木石散’捣得鬼吧!可惜有人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月清澄一惊,站起身道:“不可能!当初母皇把紫玉从楚夫人手里要回来的时候,楚夫人没说喂过他‘木石散’!紫玉是清清白白地还给公主的!我以月国皇室的名誉发誓!绝对没有喂他喝过‘木石散’!”

萧文冷笑着看他:“没有吗?你怎么不自己问问紫玉?或者直接问问公主啊!看她们是怎么回答的?”

月清澄看到紫玉低下了头,脸色苍白,已经信了三分,再看宝珏,见她回避的眼神,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心口一阵绞痛,人往后就跌了下去。

花菲就坐在月清澄的旁边,见他往后一倒,赶紧上前扶他坐回椅子,见他脸色惨白,手紧紧捏住自己的胸口,便知是他的心悸又犯,赶紧从袖袋里拿出个精致的小瓶子,拔开木塞子,把瓶口对准月清澄的嘴,一抬手,把瓶子里的药水慢慢地给他灌下去。

宝珏早就急得红眼,也顾不得自己还有些头晕,翻身从床上起来,摇摇晃晃地就往月清澄边走过来,萧文见状,正要伸手,可惜有人却比他快了一步,紫玉冲在他前面,扶着宝珏慢慢地去向那边,萧文缩回的手悄悄地捏成了拳头。

花菲给月清澄喂完药水,又在他胸口按摩一会儿,最后拉过他的手,在虎口上按了几下,半晌,才听见“恩”一声,月清澄总算是缓过来了,人却越发地虚弱了,灵眸半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菲看了有气,对着萧文道:“驸马是正室,正室不是应该以帮助妻子开枝散叶为己任的吗?怎么听公主怀孕却连半分喜色也没有?实在是有失身份吧?!”看着奄奄一息的月清澄,想到他平白被人冤枉却连反驳的机会也没有,更是起抱不平的心思,“驸马莫非是以为,紫玉被喂木石散是月驸马设计的吗?那花菲倒要请教,月驸马样做,有什么好处?你以为,被女子在怀孕的时候娶进门,是很风光的事情吗?别说是对他样尊贵的身份,就你我遭逢这样的事态,不也都是认为这是对自己莫大的羞辱吗?将心比心!萧驸马,做人,还是不要欺人太甚的好!”

“清澄,清澄,你怎么样了,说句话啊!求求你,说句话啊!”宝珏看到月清澄的样子,心也慌了,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花菲瞪了萧文一眼,轻声安抚宝珏:“公主,月驸马是一时受刺激,恐怕卧床静养是免不了的,还请公主有闲暇的时候,能多去看看月驸马,也会好好为他调理的,公主请放心吧!现在你是有身子的人了,自己也要当心。紫玉,你多费心。”

紫玉头:“就算不是我的骨血,我也会尽我的本分的,何况……花公子你放心,请全力看护月驸马吧,他也是为了我……”

花菲道:“你能明白是最好的,当初那件事,要怪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怪他!如果没有他,你现在也不可能还活生生地站在公主身边了,当然,公主也……”到里,他突然醒悟,自己差把公主和紫玉是同命人的秘密给漏了,赶紧侧头吩咐金樱,“你去门口把月驸马的两个侍从请进来,月驸马突然犯病了,得赶紧回去歇着,我也好仔细地给他检查下。”

金樱答应一声,匆忙出去了,随即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进来的正是庆熙和嘉佑,两人见自家主子如此模样,也是一惊,他们是受过训练的人,当下也不多问,抱起月清澄就走,花菲对宝珏拱手道别,也跟着他们离开了。

下部 相约赋 番外 凤后

我这一生,似乎总是被命运推着往前走,或自愿或被迫地做很多事,对的,错的,好的,坏的,被人夸的,遭人骂的,救人活的,要人命的……反正,受窝恩惠的,未必对窝感激涕零,被我打败的,却绝对是把我恨之入骨!

这样的我,是不是还能算个好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年少气盛的时候,我还怀抱着幻想,希望有一天,我为之付出心血的人能知道我的心意,随着时间的流逝,被现实磨砺的早已不再填真的我,对此自然也不再怀抱任何奢望,我只要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人巴不得将我剥皮啖肉挫骨扬灰,就已经足够了……

无限的风光只是表象,不深处其中,谁能知道里边的肮脏和龌鹾,这一世,窝既已深陷泥沼,唯以的希望,也就只有能用我的力量来保护在意的人而已,即便死后被打入地狱十八层受尽苦难,只要现在的我还有能力,哪怕让我双手沾满鲜血,一身罪孽,也在所不惜!

如今,窝回忆最多的,还是九岁以前,和蕊在家里的时光,那时候的窝们,无忧无虑,成天都是那么的快乐。

蕊和我是当年礼部玉尚书的次子和三子,是一对孪生的兄弟。窝们的父亲并不是母亲的正室,他只是当年母亲年幼时家中为她聘请的西席之子,因为和母亲日久生情,被母亲招为“一侍”,在母亲和从小定亲的工部薛尚书之子完婚之后,被母亲娶了进门。薛氏服侍母亲生大姐玉雅诗,隔了两年,我和蕊便降生到个世上。自父亲之后,母亲再未纳小爷;自我们之后,母亲再未生下一儿半女。

九岁以前,我们在家里受尽宠爱,就是薛爹爹和姐姐,对我们也是百般迁就,连和我们话也从来都是和风细雨,从没有大小声过。我原本以为样幸福的日子会继续到们成年,可惜终究不是能窥破命运的术士,老填的安排从来都是出人意表。

宫中下旨,选蕊和我为储君的伴读,当时的我对这道旨意所代表的涵义根本没有概念,还以为就是换个了地方、多了个伙伴起玩而已,和蕊依旧在花园的假山上挖蚯蚓。

母亲把我们叫到跟前,责备我们不检,命令蕊去梳洗,我正要跟着离开,母亲却我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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