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的身材很好,而且性感。他在我的身边站起。说,请你站起来。我惊慌的站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又说,你没有考虑过当人体艺术模特吗?那里的工资一天就是两百元,他的目光色咪咪的在我得身上上三路下三路的来回游离。
我气急到了极点,这个十足的大色狼,好象自己的身体在他的面前拔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我说,我找的是秘书工作。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说,你想错了,象你这样的女人,容貌又美,身材又好,干吗非要在办公室受累呢?我是为你好。
多可笑的话,为我好。他说,要不这样,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帮你到其他的地方打探一下。
他赫然的向我逼近,我不由自主的向后推了一步。他的面孔让我感觉恶心。
到了外面的大街上,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我慌张的跑了出来。我又到下一个地方去面视。可是下一个地方比刚才的还要糟糕,这次和我打交道的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
响华文化公司的人事部主任柯晴,我曾经打过电话提出求职的要求。并且约好十一点钟见面。
办公室不是很大,也不豪华,简单的办公用品。柯晴脸上有着男人一般的刚毅的线条。看上去,就知道这个女人比较刻薄,泼辣。虽然她的名字里有晴,我看,她有点多云见晴似的。她说,请坐。我坐了下来,她问,你的证件呢?
我拿出身份证,和毕业证书,柯晴看着我,好象我是野生动物闯进马戏团一样!
你没有工作过,也就是你从来没有社会实践了。我说,是的。
我努力平息自己的本就不安的心。打电话时,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我曾经希望能遇一个好说话的人,没想到错了。和柯晴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说,那你怎么不早说呀!我说,对于这个问题,我根本就没有说过什么,请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俯身向前,直直地盯着人事部主任的眼睛。我说,我迫切需要一份工作,我会电脑,以前发表过诗歌,而且悟性很好,不会的东西我可以学,再说,我以前的写作功底很好,一定能胜任的。
她毫不留情的说,你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随便写几笔就是文人吗?编辑工作你一点经验都没有,我们这儿只安排受过合格训练的人。
我绝望的叫起来,没有别的办法吗?
她说,你去当营业员,我说,工资太底了。她说,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你要知道现在连营业员的岗位也不是那么好找。
我渐渐怒火中烧了,这个女人自以为捧上了一个饭碗,就不可一世的态度激怒了我。
我坚定的说,我终究在办公室里帮助丈夫干过事,而且也帮忙做过广告方面的策划,以及广告内容。
柯晴鄙夷不屑地打断我的话。说,这些偶尔插手帮点忙的太太们都干不了什么大事。只要工作烧多一点她们就叫苦连天,抱怨多多。
我站起来,知道这样在谈下去已经没有结果了。我说打搅了,对不起,走了出来。
现在的日程表上的安排,还有三处求职的地方。但是我却不想去了。最初找工作的热情变淡了,我已没有了勇气。我总感到自己每天疲倦不堪,身体有些不好,可能是因为没有象样的吃顿饭,我也没有兴趣一个人做饭。
我走进大业路附近的一家麦当劳。这里基本上是一些青年人的聚会点。他们在这儿喝可乐,吃点心。或其他的,谈论什么国家大事。我在一个靠窗的桌边坐下,要了一杯可口可乐,我邻桌的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说,你好。我看着她,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张圆圆的,好脾性儿的面孔。
她说,他叫薇丽,我在玉林西路的零点酒吧工作,你和你的老公常在我们那儿去。
对呀,零点酒吧,有时我到公司去接方浩,晚间就到哪儿喝酒。
一阵痛苦的浪潮袭来,我的眼睛红了,我内心里升起一股不可抑制的对方浩的渴念。哪怕再听他一次声音,握一握他的手,在看他一眼也好啊。完了,再也不可能了。他走了,而我却活在挣扎中。经历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他在我心中的重量没有任何可替代。有时后会暂时忘了这件事。但此刻,一切有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薇丽说,我在新闻现场栏目看见哪次不幸的消息,多么可惜的一个人,你心里一定很难受。
我简单的回答,是的。我急忙喝完可乐,我要赶快离开这儿,我已经悲痛的五内炬焚了。
我的住宅前停着一辆奔驰牌轿车,我打开花园的门时,车门已经打开。从车里走出一位身穿一套黑色时装,个头中等的中年女人。
她打量着我,问,蕊雅吗?我说是的。
我是在《先锋房产周刊》看到的。我姓张,名毅,此时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也走过来,他向我简单的问候。他说,我们本打算打电话,但是想,已经再这个位置,就顺便来了。我说,没问题。
我走在这对夫妻前面,引进他们走进屋子。房间看了将近一个小时,张毅的夫人表达了各式各样的愿望,他的老公认真的听着,他们对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