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淑芬:“二哥,这还写的好呢,几位先生就是在吹捧你。”
“三小姐这话说的,令尊邱老先生书诗双绝,二爷有其风采。”
二少:“三妹,你怎么就想着拆二哥的台,难不成你也会作诗了,三妹,你也来一个。”
邱淑芬:“我会的不多,怕贻笑大方,不过我的这位同学诗写的可好了。”
二少:“是吗?那我可要见识下,三妹可是不轻易夸人的。”
心里想着的却是一个中学生还能写出什么诗来。
“等我一下。”
邱淑芬回房间去拿了下自己之前誊抄下来的诗。
“这个就是包国维写的。”
拿的是誊抄好的那一篇致橡树。
二少看了一下,马上就觉察到了差距,“当真是你同学写的?真不错。”
“致橡树,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这诗怎么这么熟悉?对了,我记起来了,是青天的诗,青天可是新锐诗人啊,写的好些篇诗都脍炙人口。可是最近很长时间都没有出诗来,如今我算是见到了真人。”
其中一个对白话诗感兴趣的文人竟然也听过包国维的笔名,看过他写的诗。
二少:“青天?”
“二爷,青天是近期才崭露头角的一位诗人,当初我还想着是哪一位的新笔名,如今是了然了,几首诗写的都是极好的,我还背下来了两首。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烟云。。。。。。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我最喜欢的就是这首。
生活不是一场悲剧,也不是一场完完全全的喜剧。欢乐与痛苦本来就相依相存,并在一定条件下相互转化。
没想到青天先生这么年轻,就能有如此感悟。”
知道白话文笔名也就只有这一个人,其他人都不认识。
“恰逢时机,青天,不如再作一片佳作。”
这个人看着是真心实意的,包国维的诗他是真喜欢。
二少:“这位?”
“二哥,他叫包国维,这位同学叫郭纯。”
“包先生,这位李先生在文坛享有盛名,他对你都推崇备至,何不展露一手。”
“我还是第一次听青天先生的名字,虽是年轻,这诗写的极好,有志不在年高。”
邱淑芬还拉了下他,“包国维,再写一篇呗,我都把话说出去了,二哥就想看我笑话呢。”
邱淑芬知道包国维的诗才,当初一下子写了好几首,每个都是精华传唱的那种。
包国维走上前点开始说道:“今天这些诗词的主旨是爱情,大家邀请那我也来一个。一棵开花的树,如何让我遇见你,在你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当你走近,请你细听。。。。。。”
“精致感人,娓娓道来却饱含诚挚,意象美、声韵谐和之美。当为此次聚会诗篇最佳。这是我个人的观点。”
“李兄的说法我赞同,此篇确实极好,我虽不大会白话诗,也觉着好。”
生活不是一场悲剧,也不是一场完完全全的喜剧。欢乐与痛苦本来就相依相存,并在一定条件下相互转化。
没想到青天先生这么年轻,就能有如此感悟。”
知道白话文笔名也就只有这一个人,其他人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