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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园>情何以堪成语接龙 > 第5部分(第3页)

第5部分(第3页)

我笑着丢了个白眼给她。啧!竟然现在才看到我,不过比起另两个,总算还有点同窗之谊。我看她悄悄地拉着秋航与拘缘的袖子,直到第三下,她俩才顺着张烟的视线看到我。

我努力控制着面部表情,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脸上那包还有上有些疼,但说实在的,看她们愣住的样子,要忍真的有点辛苦。

“六爷……平澜她……”拘缘小心地开口。

敢问,是不是代表颇为受宠?我挑了挑眉看向六爷,见他似笑非笑地抬眸朝拘缘看过去。我不禁皱了皱眉,显然六爷并不认为这是拘缘可以过问的。

让拘缘愈逾矩,还不如我来。于是我上前一步,在离饭桌三步处行了一礼,“回夫人的话,平澜是随侍的丫环。”作为陪嫁,回答一下夫人的问话应该也不算太过吧?

我看不到六爷的表情,他也没说一个字,但我感到那刺人的目光横了过来,让人想浑身发抖。

拘缘显是有些难过,居然也不吭声,把我这么就晾在了一边。倒是修月,见我们都不说话,轻轻地“哦”了声,才算解了我的围。我一眼也不敢看六爷的脸色,连忙退回原处。

之后大家都没人再敢开口。一顿饭下来,他们酒足饭饱,但我却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好不容易饭菜撤去,我也暗自想随着枕霞溜下去吃些饭再来。

但六爷像是看穿了我似的,“沏茶。”

我只能低头领命,“是。”

但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嘿嘿!我沏的是最耗时的“太极翠螺”。这个茶最讲究水温。乘着煮水的时候,我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吞下了两只包子、三块糕点,总算垫了垫肚子。

我端着五碗茶重入厅中,六爷看看茶,又看看我,“你是去采茶来着?”

显然是为了刚才的事找碴了,但我胸有成竹。“回六爷,这太极翠螺对水温极为讲究,水沸时不好,水温时也不好,只有在其已开而未沸时方能泡出其绝品滋味。所以,奴婢费了些工夫,请六爷恕罪。”

“哦?太极翠螺?”六爷轻掀茶盖,顿时满室生香,清韵悠然。修月微噙笑意朝我看了眼。

香气四溢,那是自然。翠螺属半烘薰花茶。采摘标准为一芽一叶,分摊收、杀青、揉捻、烘干、再揉捻、炒干再烘干七道工序,并以四至五叶嫩芽,以手工勾卷成珠,再配以七种高雅天然花香薰制,很是讲究。入口则唇齿生香,其品条索紧细卷曲,茸毫披露,色泽翠绿,且香气清雅,味醇绵厚,茶汤色绿而明亮,经久耐泡,头酌清香,次酌浓厚,三酌味不减,四酌味犹存。

几人都端起轻呷了口,六爷修眉微挑,眼神望向我时已略有赞许。我吁出一口气,过关。

午后一直至深夜,我都没能再出过六爷的书房。这半天,我才算真正见识到所谓的政事军务可以多到什么程度。我一直在磨墨,其中也代六爷回了一两封信。其实我很想推脱,但看到六爷埋首于文案卷帙中的样子,我怀疑就是说了他也不会搭理我。

晚饭我没被允许吃,因为在枕霞来唤用膳时,凌州团练使派人送来了军需名册,而凌州将军钟也年也递上了军费开支。六爷看也不看,直接就吩咐“把这核对了,晚膳不用伺侯了。”

好厚的一叠啊!小山似的压得我直吞口水。在六爷走后,我开始认命地翻开第一本大帐册。一入眼便是密密麻麻的记载,琐碎又烦人,还得细细核算。为什么不先送交帐房叫呢?本想偷偷懒,但一想到这是军费大问题。任凭军纪再严,也难保没个贪图钱财的人从中鱼利。

于是我一本本地核对,一册册地清算,算得头昏眼花,从从申时抄到戌时,再从戌时抄到亥时,总算在三更时分将之解决完毕。

六爷也终于想去休息了,便放我回去。

“呵啊……”我打着呵欠,浑浑沌沌地走到下人丫头睡的朴园。我的床位,应该是和虞靖她们排在一块儿,是……甲间。我推门进去,藉着月色我找着了床位,是最外面的,也好,不会吵到别人。我伸了伸懒腰,揉揉胳膊,倒头就睡。迷糊中似乎虞靖在耳边轻问“吃过没有?”

我翻了个身,模糊地应道:“没……现在只想睡……”

之后她似乎还说了什么,但我已然睡着,只约摸感到左颊上晕开一片凉润舒服的感觉。

有人在摇我。

“醒醒,醒醒……平澜,六爷在唤你了。”

唔,清早八早的,再睡会儿……唔,六爷……六爷!我猛地被吓得神智一清,坐了起来。看看天色,才卯时嘛!六爷怎么那么早就起了?

我揉揉眼,看到燕巧那张有些担心的脸。怎么了?我往旁一看,栖华黑着脸站着。

清早起来就有晦气寻上门?

“六爷让你立刻到‘洗秋阁’侍侯。”说完本就要走了,却又回过头来朝我瞪了一眼。那一眼深刻又嫉恨,让人不解。难不成我抢了她的饭碗?我叹气,认命地迅速起身梳洗一通。如果可以选择,我绝对不会在六爷身边伺侯。这不,我昨儿晚饭还没吃呢,就得上工。相信今早的早饭也没着落了。

赶到‘洗秋阁’,六爷正在用早膳。一碗玉米百花粥,配着三牒清口小菜,有凉拌笋丝,小酱瓜,皮蛋拌豆腐,还有一盘烩葱鸡丝卷,一盘百花酥米糕。六爷吃得精细又优雅,但看我我眼里,完全没有那种赏美的心情。口水在肆泛滥地同时,我不禁幻想,要是能让我左手鸡丝卷,右手酥米糕地直往嘴里送,那也不枉此生了。

“平澜。”六爷终于吃好,接过一旁侍女递上的手巾擦着手。

“奴婢在。”

“只要你能解开这局棋,我就准你下去吃饭。”六爷眼光轻瞟靠窗小几上的那局残棋,老神在在。

我一时踌躇,棋艺一项,师傅教过,但我却从未和师傅以外的人下过。照十局中我只能险胜三局的记录来看,我的棋力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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