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没?我忙昵。”林温文站在监控室门前,是扇大铁门,门锁嵌进门里,光靠一柄扳手打不幵。
“嘁行吧,那就”季云洲正打算挂电话,林温文突然喊了停。
“我把医院地址给你,来的时候记得带俩监控摄像头过来。”
“买摄像头做什么?”季云洲话没说完,林温文就挂了电话。
林温文一路狂奔回到病房,安妈和护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说话,见到林温文来了便草草打了声招呼。林温文疏远警惕地打量着两个人,现在他除了自己谁都不相信。
在他看来,趁他睡觉动手的只有可能是两个人,一个是护工一个是安妈。
季云洲来的时候,安妈已经走了,护工在厕所里洗拖把。三个大人以极快的速度把摄像头安装在了隐秘的地上,两个方向正好可以照到床的两边。
林温文拉着他们说了前因后果,然后疑惑地问:“可护工和他无冤无仇的不可能动手,安妈就更不可能了,安齐可是他儿子,会不会另有其人?”
张茵茵坐在季云洲的腿上,玩着他的手指。
季云洲的下巴垫在张茵茵的头顶左右晃了晃,“确实,都不像啊,怎么办呢?”
“唉,我就怕我一闭眼就”林温文重重地吐了一口气,他望着天花板,家里还有个孕妇等着他解决,
忙不完的小事如蛛丝将他包裹,剪不断理还乱。
季云洲看了解和川,“那我和他留下来?”
林温文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滚啊,怎么可能让你留下来。”
“唉,魅力太大,没办法。”季云洲侧头靠在解和川的肩膀上,一个吻便落在他的发间。
然后就被林温文挥着扫帚赶了出来,边赶人边叉腰骂道:“我让你来不是让你秀恩爱给我看的!”
两个人坐在车上,张茵茵被儿童座椅牢牢地绑在后座,解和川掐住季云洲的下巴,神色严肃地说:“不许再来见安齐。”
季云洲嬉笑着点了点他的唇,“我不,我非要,等他醒了我就来私会他。”
解和川俯下身吻住咬住季云洲的唇,剥夺了他呼吸的权利,五指插入指间,往掌心拢了拢便聚到掌心。
季云洲娇嗔地哼了声,害羞地推着他,“孩子在呢”
解和川转头盯住张茵茵,张茵茵无辜地望着他,然后在解和川愈加冰冷的目光中主动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茵茵看不见啦”张茵茵手指悄悄地叉开了,刚露出一只眼睛就被解和川的目光吓住了,急忙再次闭上,顺带还大声嚷着:“茵茵也听不见了!”
解和川草草地吻了吻季云洲,贴在他耳边半带威胁地说:“晚上再治你。”
“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季云洲揉了揉自己被咬肿的唇。
车稳稳的停在季云洲老宅的门前,季云洲瞬间就明白解和川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