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来到嘉德拍卖会的现场,我代表嘉德拍卖行对各位的到来表示衷心的谢意……”二丰还没糙完,金发女人就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道,比二丰普通话水平强了至少37倍。
港岛回归后,普通话普及的力度加强,要是在搁在回归前,就算这场拍卖会不是用英语说,至少也得白话。
“第一件拍卖品,明朝著名画家文宏的《竹山图》。”金发女人话音刚落,拍卖行的两位工作人员展开画轴,徐徐打开一副长卷图,金发女人背后的大显示屏同步显示出这幅画。只见图中林峦村居。溪水板桥,丘壑幽深,其中有老者立杖于桥静赏美景,与天地群山峰峦融为一体。此图视野开阔。茅屋草舍信手而成。细致洒脱,意境爽朗。气韵清新,笔墨秀润,得山神之气,聚此画之中。就算陈文达对书画评鉴是个外行。也能一眼看出此画谓之极品。
陈文达两人对这些古画没兴趣,单等樊阿针。二丰看了半天,问道:“这是什么鸟《竹山图》?整个画中没一根竹子。”
“这座山叫做竹山,谁告诉你竹山就一定要有竹子?玉山上只有石头,没见过一块玉,八宝山只有骨灰,一个宝贝都没有。”陈文达看过一些古书。对这些了解稍许,道:“这个文宏是明朝中期的一位画家,和唐伯虎有的一拼,只不过名声没唐伯虎大……”
“点秋香的那个唐伯虎?”
“是啊!”陈文达白了二丰一眼。道:“这幅画是文宏晚年的一副作品,算得上是他最后的一部作品,价格估计不菲!记得梵高临死前的一副画,拍了八千多万美元,按照当时的汇率,折合我们的钞票,那就是六亿多……”
“舅,别开玩笑了,一张破画,六亿多,谁买谁是沙比!”
“艺术,你懂个屁!”
金发女人介绍完这幅画后,开始拍卖,底价一千万,举一次牌三百万。二丰膛目结舌,靠!这破画还确实值钱。
经过几番叫喊,这幅《竹山图》最终以一亿五千万成交。
紧接着,又拍卖了一个唐朝的三彩女文官俑,色泽鲜艳,栩栩如生。陈文达啧啧称赞,这玩意儿真是牛逼,历经这么多年,成色还这么好,手里要是有多的钱,非得拍一个回去玩玩。
嘉德的这次拍卖会几乎都是华夏物品,所以才选择在和内陆一河之隔的港岛举行。这些物品,只有华夏人才真正的了解它们,愿意出价钱购买它们,毕竟,自己的历史,只有自己最清楚。
绝世物品看多了,陈文达少了先前的兴奋劲,随后就心不在焉,昏昏欲睡,念叨着樊阿针什么时候开始拍卖啊!
正在陈文达就要睡着的时候,樊阿针终于上场了,对于樊阿针,金发女人没有做过多的介绍,只简单的说了一句,这个樊阿是华佗的亲传弟子,这套针,是樊阿平时行医所用。至于樊阿针的具体数据,金发女人一略而过,估计他们也不太清楚此针来历。陈文达对二丰所讲述的,大部分都是传说,仅供参考,具体来历,只有樊阿本人才知道。
来历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针历经千年还能保存下来,就凭这一点,樊阿针必有神奇之处。恐怕天下之针,唯它独尊!那是一点都不为过。
樊阿针出来了,陈文达和二丰顿时来了精神。金发女人开口说道:“樊阿针一套,底价五百万,举牌一次一百万。”
二丰迫不及待的举起牌子。
金发女人道:“266一次,六百万!”
二丰道:“真刺激,一下子就少了一百万。”
“301一次,七百万!”金发女人喊道。
陈文达两人转身看去,一老一少坐在不远处,高高的举着手中的牌子。
罗华道:“看来这小子是想拍下这樊阿针去救他老娘,呵呵!想的挺美!这套针,我拍下来扔掉,也不会便宜你小子。”
倪震东笑道:“嗯!不能让这小子得逞。”
两人目不斜视的说着话,压根就没看陈文达,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他。
二丰一急,再次举牌。
“266,八百万一次。”
倪震东举起牌子,喊道:“一千万!”
“301,一千万一次。”
二丰道:“我靠!跳价也行?”刚要举牌,突兀的又一个声音响起:“一千五百万。”
金发女人连忙喊道:“152,一千五百万一次!”
“糙!这两个家伙要这套针干嘛?”陈文达看了一眼前面的152,一个五十开外的谢顶男人。
“二丰,先不要举了,让他们两个先争一争。”陈文达按下二丰手中的牌子,说道。
“一千五百万,第二次。”金发女人喊道。
罗华笑道:“这个152出来的真是时候,给咱们省了一千多万,哈哈!只要这针陈文达拿不到,管他娘的落在手中。”
陈文达回首看了罗华两人一眼,纳闷道:“这tm玩的什么?靠!是不是被一千五百万吓到了?你退出就好,小爷上。”陈文达以为挤掉了301,抓紧时间举起牌子,喊道:“两千万。”相对于底价500万,举牌一次100万的东西,几千万差不多能到手。
“266,两千万一次!”
罗华骂道:“靠!小王八蛋,这次从张成林手里赚了不少钱啊!表叔,举牌,一百万一百万的吊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