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想起了中年男人说过他爹的入葬时间也是白马寺的主持算的,结合这两件事,还没见过面的白马寺主持被贴上不靠谱,大忽悠,酒鬼。
“和尚能喝酒?”其实落十一最想问的是,这和尚是怎么忽悠到让人相信他的话,翻车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羡慕死他了。
郎中、仵作、道士和和尚,那么多人为什么要接着喝醉说出来的醉话说给刘知府和师爷听,怡红院藏了什么,才让一个主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让人鄙夷不屑的事。
朱景铄垂下眸子:主持是在害怕什么,才隐晦地提醒刘知府。
白马寺主持若是在场,若是听到两人心里话,一定会无奈地说,“你们是不是看戏看多了,这么会脑补,那条规矩规定做和尚不能喝酒,喝酒忘了些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大惊小怪。”
“其他和尚,下官不知道,白马寺主持喝酒就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说出来的话半真半假,灵验几次后,很多人都会去白马寺求什么都有,不过,他一个月只算两次。”
“和尚天天念经后,还有人死?”沐清不太相信一个酒鬼的话能信。
“还是有人死,下官没方法,让那些男子不要出门,衙门里能出动的全守在那些男子不远处,但都不顶用,还是有人死了,”刘知府愁啊,他的小儿子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每天都用苦大仇深眼神看着他。
“刘大人,尸体还在验尸房吗?”
“回殿下,家属不同意停放在验尸房,已经入葬了。”
“刘大人,跟他们说北司接过这件案件,让他们配合一下,要是不同意,就说是我要查,不能让人不明不白地死,明天我们要开棺验尸。”
“是,殿下舟车劳顿,定是累了,下官这就去。。。”
“不用麻烦刘大人,我们有地方可去,已经中午了,我们就告辞了,”朱景铄看向落十一示意他带路。
从不住北司,朱景铄就觉得他不喜欢住在别人家,在客栈试探着问,落十一瞟了他一眼,“记得付租金。”
水轻谣&沐清&金陵&土行: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落十一大大方方地问师爷,“师爷,能带我们去怡红院吗?”没有半点心虚他不认识路。
朱景铄嘴角一抽:我能收回刚刚那句话吗。
“大人,怡红院里没有住的客房,”师爷好意地提醒着。
“你带路就行,我有房在那里,就是太久没来了,忘了路。”
沐清无法理解这话:洛阳房价不比九洲城低多少,当乞丐能赚这么多钱?
师爷笑僵住:小子,你好拽哦。
“是是,殿下,五位大人请。”
等人离开公堂,刘知府在捕头的胳膊拧着,“这小子说的是人话吗,老子奋斗多少年,现在还在租房子住,他居然说忘了。”
捕头忍住不发出声音:咋不拧你自个呢。
一路上,熙熙攘攘,丝毫看不出来对死亡恐惧,茶摊上几个人,说笑着,“刘大人,就是紧张过度了。”
“那些年轻人还比不上我老于头的身体,连个娘们都抱不起来的孬种,哈哈哈。”
“就说上个月裴家小子,高高壮壮,结果见着只耗子,”比了个兰花指,“边跑边叫,哎呦,那声音现在回想起来都膈得慌。。。”
“人都死了,你不怕半夜来找你。”
“怕什么,”拍拍自个胸脯,“老子连狼都敢揍,还怕一个连耗子都怕的鬼。”
几人都没太大反应,反正说的又不自己,落十一撇了一眼周围很多年轻人走来走去,狠得牙痒痒,却不敢反驳。
“师爷,他们是什么人?”
师爷也听到了几个汉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