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魔将打了个哆嗦。
事实上事情发生时,他们好像突然成了耳聋状态,是余光把画面返给脑子,脑子才晓得哦原来发生了这么个一件事然后受到濒死一样的惊吓。
还吵吗?
敢不吵吗?
你搞快点后退一步吵完好不好?
那凭什么不是你让步呢?
气愤、就气愤,凭着一腔气愤魔将们又热烈地吵了起来。
魔尊忽然把脚架到了圆桌上。
抓阄吧。魔尊说,谁在魔界谁在人间谁在仙界自己抓阄,现在、下去。
魔将们喏喏移步。
但是那仙界留多少魔将呢?他们小心地问。
魔尊沉默地比了一个数字。
魔将迅速点头,迅速地溜了个没影。
魔尊这才把压在喉间的呻吟泄出来,他扯扯衣襟,想:琵琶玩得真花。
她是不是很喜欢这样?
那她是更喜欢这样呢?还是更喜欢和我那样呢?魔尊好抓心挠肝地疑惑着。
但他绝不会问琵琶这个问题。
因为那样就代表他不再是对她独一无二的魔尊而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男人了。
他绝不肯如此。
魔尊最痛恨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