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叫人移不开目。
内心里,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躁动。那感觉如此陌生,却叫他兴奋无比。
接下去的两天,殷天钧果然按照莫璃的要求,一日六餐都为她悉心准备了杏仁豆腐,而且每次的口感都一模一样。莫璃笑吟吟的赞扬厨子的手艺真是好的不得了,却不知道每一次端来她面前之时,殷天钧都会亲自尝过。他记性极好,那天浅尝一口就牢牢记住了那味道,每次必然要厨子做的和上一次一模一样,才会让人端来给她吃。
这一幕落在侍卫侍女们的眼中,免不了在背地里暗暗讨论、私语,有人羡慕有人嫉妒。 課外書
珊瑚就是极其愤怒的那一个!
“阿公,教主的魂都要被那个女人勾去了!”珊瑚用力的跺脚,“这是不是就是书里写的红颜祸水!”
她好气,好恼。
“那个女人有那么好吗,又凶恶又狠心,就因为她是白羊巫师预言里的女子,所以才能得到教主如此的宠爱吗?我们南疆的女子哪里不如她!教主这么多年一个也看不上,偏偏只看上她!”
珊瑚气恼的踹着门前的花草,“不行,我要去找教主进谏!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她说罢飞快的朝着宫殿跑去,红色的身影在明亮的阳光下,彷如一团烈火。
图列摇摇头,他的小珊瑚要什么时候才会明白,她对教主的感情并不是爱慕,而只是对英雄的崇拜而已?
珊瑚风一般的刮进宫殿,一路上却没有一个侍卫阻拦她:在南疆,崇尚武力至尊,珊瑚虽是女人,可是身手却不输给男人,去年的‘天下会武’中,她可是力战群雄,成为了教主的贴身侍卫之一,那可是全南疆仅有的四个位置啊。
珊瑚一路冲进去,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那女人住在哪里?自从莫璃那日被殷教主带走,每日出了议政厅,教主就不再要她们贴身跟随,所以她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莫璃被安排在哪里!
“那个女人住哪儿?”珊瑚气恼的逮住一个侍女问道,随即气冲冲的朝着莫璃的寝宫跑去。
寝殿里,莫璃正在殷天钧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吃着杏仁豆腐。和每次一样,她把最上层的杏仁花生吃完,就放下了勺子。殷天钧就会接下去将她碗中的豆腐吃完。
珊瑚愣愣的站在门外,看着殷天钧毫不忌讳与莫璃共用一套餐具,吃莫璃的口水,只觉得胸口好酸好堵。
“珊瑚?有事?”
殷天钧何其警觉的人,一下就发现了珊瑚的存在,立刻转首看向门外问道。珊瑚怔怔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却是不说话,只是视线直瞪瞪的盯着莫璃。
莫璃转眸迎着她的目光,笑的云淡风轻。然而下一秒,她眉头忽的一皱,捂住胸口,整个人朝前踉跄一步,面色瞬间变得苍白!
殷天钧一惊,腾的一下撞翻了面前的桌子,飞快的将她揽入怀中。而细看之下,佳人已经面色青紫,冷汗潺潺,殷天钧的心顿时像被人用手狠狠拧了一般,痛的揪起,大呼道,“快请大巫医!”
随即他快步将莫璃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又猛然转身对着珊瑚,声音如冰般寒冷,“你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做!”珊瑚一愣,反应过来立刻感觉委屈:教主居然怀疑她!
而殷天钧已经顾不上追究,早就转回头紧张的看着莫璃,大手紧紧握着她发冷发抖的柔荑。
冷汗不断的莫璃,微微睁眼悄悄看像殷天钧:这个男人表面上对她愈来愈温柔,实际上的防范却愈来愈慎密。即使她已经内力全失、柔弱的像个普通女人,他还是防范的让整个宫殿连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她也只能下狠招了。
大巫医很快匆匆赶来,坐在床侧握着她的手腕看了一会儿,摇摇头,“这毒性是我不曾见过的,而且毒性很强,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试一试。”
“连大巫医也没有把握?”殷天钧的脸冷窒的骇人,大巫医从未见过这样的殷天钧,但也只能实话实说,“也并不是全无办法,我先试试。”
“麻烦大巫医了。”殷天钧挥手让大巫医退下,转身再次落座于床边。看着莫璃气若游丝,双目紧闭,面色青紫,痛苦的似乎已经失去意识,他发现自己生平第一次慌了手脚,从没有过的心痛和心慌涌上心头。
这一瞬,他甚至期待这是莫璃的诡计,她那么狡猾,他不信她会这么快对自己服软称臣。然而转念一想,莫璃使计的可能性基本为零,不说莫璃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着,就连她的一日三餐他也都亲自尝过。她怎就会突然病了?水土不服?思乡成疾?被困抑郁?
殷天钧大手轻轻抚上莫璃汗湿的额头,瞧着她青紫的脸色,沉思片刻,突然快步离开。
莫璃微微睁眼,看他不到几分钟马上又回来,手心里一团雪白正散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芒。
冰蝉!
这就是图列说的,可以解掉莫璃练的血蛊武功的冰蝉。原来是这个样子!
而此时殷天钧做出了让她惊愕的动作:他居然将自己的食指割破,冷眼看着鲜红的血被冰蝉源源吸取,而冰蝉晶莹透明的身体正变得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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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用情至深
“把这个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