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美丽的夜,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在夜幕中显得更加高贵典雅。
从酒店里走出一对沮丧的人儿——一男一女,女的约十八九岁,穿着美丽的淡绿色公主裙,个头不高,大约有一米五八左右,长得甚是姣美可爱。男的约有二十三四岁,看上去有一米八往上,服饰有些荒唐怪诞,东不东、西不西、古不古、今不今的,但仍然遮不住他那器宇轩昂、高贵文雅的天生气质。
“刷拉拉,刷拉拉,又碰上一群有眼无珠的蠢猪们,他们不知道真正的王子我亲临驾到。呸呸呸!亲爱的,给我记在账上,看我以后怎样来惩罚这群蠢猪们。”
女的挽着男的胳膊,情迷迷地依偎在他的臂弯间,刚刚沮丧的脸瞬间露出妩媚的笑靥,“挼(rua)滴儿!我的心,我的刷拉拉王子陛下,他们纯粹就是一堆笨猪嘛,日后当然是定斩不饶啊。”
男的窝着手,正想去抚摸女孩的脸蛋,突然一个小东西不偏不倚冲进了他的手窝,“刷拉拉,刷拉拉,痛死我啦!痛死我啦!”他嗷嗷大叫起来,手心瞬间隆起一个紫色大胞。
“怎么啦?怎么啦?”女孩慌忙捧着他的手,心疼舔舐着男的手。
“刷拉拉,刷拉拉,痛死我啦,痛死我啦!刚才一个暗器直射我的手心,一定是那些叛臣们正在千方百计追踪暗害我。”
“哎呀!还痛吗?王宫一定有什么情况啦,叛贼们一定是害怕了,才想办法暗算你。”
“放心!堂堂的王子我知道自己任重而道远,绝对不会屈服这些小小的威胁地。”
“挼滴儿!刚才那个暗器在哪里?这可是有力证据啊!”
“刷拉拉,刷拉拉,亲爱的,我的挼滴儿王后,幸亏你提醒我。”男的也顾不上痛了,俩个人开始寻找那个不祥之物。
黑暗处,那个小东西一闪一亮,非常抢眼,女孩拾起来,高兴地大叫道:“哎呀挼滴儿!好漂亮的小东西,真是太精美了!它自天而来,一定是上帝送给我们的。”
男的迫不待及夺过那个小东西,他跑到路灯下面,仔细地端详着这个来自天外之物。这是一个由许多小方块组成的球形物,上面呈现出世界地图,那些在黑暗中晶光闪亮的东西似乎被随意散落在地图上面,在圆球的下面还有一个精致的小钥匙链呢。他地将小东西紧紧地攥在手中,心儿不自由主的狂跳起来。
“挼滴儿!是什么?是什么嘛?”女孩睁着一双期待的眼睛,不停地摇着男子的胳膊。
瞬间,他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是一个人呆呆地立在那里走魂。
这么一个晚上,这么一个尤物,怎可能自天而降!而且不偏不倚正巧落在我的手中。它一定不是个凡物,一定是上帝在暗示我什么,难道事实已经真相大白?难道那些叛臣已经落网就法?难道我的父王母后正在苦苦地寻找他们真正的王子我?难道说这个宝物就是证明我王子身份的依据?他想父王母后找到了他相拥痛哭的情景;想到自己穿上真正的王子服装,挽着与他同甘共苦的女孩,在王宫中卿卿我我自由自在行走的美景;想到那些平时瞧不起他,赶他走的人统统跪下了求饶的场景;想到那些绞尽脑汁,狗胆包天设计偷梁换柱的奸臣们;想到那两只丧尽天良,禽兽不如所谓的“亲生父母”;想到那头占据他王子地位作威作福的假王子;想到统统被抓起来,全部被砍头的场景······他情不自禁地笑了,他发自内心地笑了,以至于笑出了声。
“挼滴儿!笑什么啊?”女孩捧着他的手,仰着脸,泪水依旧在不停地流。
“刷拉拉,刷拉拉,真正的王子已现身。”那会儿,他感觉不到是黑夜,他觉得到处都是阳光,每缕阳光都冲着他微笑,围着他跳舞,那金色的光环绕着他闪烁。那一天,他会向世人骄傲地宣告:我---子王真---才是真正的的王子---我才是王位的真正继承人。
“挼滴儿,在想什么啊?”
他在想,自从离家出走,已经长达七年,花尽了身上最后一分钱,就成了流落街头的乞丐,幸亏碰上了二狗子和三猪仔,他们是子王真坚定的王子续梦人,讨得的钱物敬奉他,他也很仗义,承诺一旦继承王位,他俩就是左右大臣‘他慷慨地扔掉了父母给他的名字----冯轲胜,自己取名叫王子真,倒读起来就是真王子了。他觉得距揭开他王子的真身份越来越近,现在他真的有些犯愁担忧了,让二狗子、三猪仔当左右大臣,往后的国家如何能兴旺发达!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女孩泪眼婆娑地捧着他那只乌紫隆肿的手,“亲爱的,我们快去医院吧。”
他深情地凝视着这个女孩,这个女孩是他在街上乞讨时相遇的。记得当初,女孩子怜爱地看着他,搜光了全身的钱财,一股脑全部给了他,以后就是天天来看他。一句话,女孩竟爱上他了,她觉得子王真只是穿着破烂,但依旧不减落难王子的高贵气质;喜欢他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依旧孜孜不倦地追求知识,阅读大量史书,(虽然自己不爱学习);喜欢他无论遇上什么样的令人沮丧,令人尴尬的场景,他都会说几句古语,‘······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在女孩心目中,子王真就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为了让她的白马王子生活得像样些,这个叛逆父母的女孩竟愿意臣服父母,为的是源源不断地给她的白马王子输送经济资源。女孩的行为感动了丐帮们,他们亲切地称女孩为挼滴儿王后,称子王真为刷拉拉王子。
子王真将天外宝物放进裤兜里,用右的手抚摸着女孩的脸,女孩仰起着脸,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个劲地流。
“亲爱的,我的挼滴儿王后,我们很快就要好起来了,我的父王母后一定正在焦虑万分地到寻我,他们若看见你,也一定非常惊喜,一定像爱我一样爱你。”
“嗯,嗯,我相信,我相信!亲爱的,我们去医院看看好吗?你的父王母后看到你这样,他们一定会非常伤心的。”
经女孩这么一说,子王真突然感到左手掌剧烈地痛起来,确实需要去看看医生了。
“可是······可是······”
“挼滴儿,你就在前面的那家医院等我,我回家想办法,一定要等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