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一只凤尾蝶金步摇,衔着的红宝石随着她盈盈而动的步伐轻轻的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相鸣之声,
略施粉黛的俏脸恰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那双媚波流转的丹凤眼,足够的勾魂夺魄,唇角的轻杨,那样
的弧度恰到好处的恬然。
如果说楚淡墨是一朵素雅高洁的菊花,清新让人情不自禁的迷恋,那么君涵韵便是一朵红艳的杜鹃
,火热的令人不知不觉中沉醉,一样的美人,不同的一个胜在气韵,一个胜在容颜。
“阮公子,前后一个时辰,你我两次偶遇,算不算一种缘分?”君涵韵走到凤清澜的面前,好似楚
淡墨已经不存在。
“呵,君小姐的话当真有趣。”凤清澜笑道,“在下喜欢夜间在街上闲游,有时叫卖糖葫芦的小商
人一个时辰会与在下数次偶遇,难道也是与在下有缘?”
“是吗?”凤清澜不给面子的话,让君涵韵有些无措,随即笑了笑后又道,“百盏琉璃宫灯,千盏
流水冰灯,阮公子好大的手笔,怕是当今太子殿下也要逊色几分,难怪可以让兰栎郡主抛下殿下,与君
同游。”
“能博得心爱之人展颜一笑,倾家荡产又何妨?”凤清澜柔柔的看了楚淡墨一眼,再看向君涵韵时
,漆黑的眼眸已是异常深邃,“君小姐,既然要赏灯,我们便不打扰了。”然后低头对着楚淡墨轻声道
,“墨儿,我们走吧。”
“嗯。”楚淡墨微微的颔首。
“想走,怕是没有这么容易!”凤清澜刚刚拥着楚淡墨才跨出一步,一道寒光划过,森冷的声音破
空而来。
凤清澜大手紧扣楚淡墨的柔软纤细的腰肢,足下轻轻的一点,轻而易举的闪过飞来的寒刀,退到长
廊尽头的最顶端。
那刀错过了凤清澜,转身便朝着君涵韵而去,寒光划过她妩媚的丹凤眼,君涵韵眼中杀气突升,裹
在大红狐裘下的五指已成刀,可是信念一转,却放弃了动手,仍由那黑衣人将到架到她的脖子上。
“若想她活命,就束手就擒。”黑衣人挟持着君涵韵对着凤清澜冷喝道。
他的声音一落,江下顿时响起一阵阵的破水的巨响,随后一个个身着黑衣,浑身湿透的黑衣翻身而
来,跃进长廊,明晃晃的寒刀在百盏宫灯的照耀下,冷光森森。
“她,与我无关。”凤清澜依然带着浅淡优雅的笑容,那笑容在璀璨的灯光下,是那样的温暖如三
月春风,可是说出的话却是极为冷漠,比之飘飞的寒雪更加的寒澈。
君涵韵眼中痛色一闪而过,她没有想到这个谦谦君子,看似永远亲近随和的男子竟然是这样的冰冷
无情,即便他们是陌生人,他也不应该袖手旁观,毕竟她是因为他而受制于人。
“竟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挟持君涵韵的黑衣人眼神一沉,握着寒刀的手用力一拉。
“哼!”然而那森寒的刀还未划破君涵韵的玉颈,黑衣人眼中火红的身影一闪,持刀的手肘一麻,
在黑衣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复下一痛,瞪着一双杀气未消的眼,缓缓的低头,映入他眼中的是他自己的
大刀捅入他自己的腹部,最后一口气还未消散,他惊恐的瞪大双眼,这样的速度,这样的身手,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