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转个圈,她慢慢地伸个懒腰,又慢慢地弯下腰,表示自己一点也不痛了。
哼,她一直由他亲手照顾,他怎麽会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
趁她弯腰之际,他用力在她背部一按。
「啊~~」梁雨欣惨叫了一声立刻倒下,正好倒在弯腰扶她的人怀中。
「你干嘛?痛死我了!」她怒斥他,虽然他是她的救命恩人,现在又供她吃供她穿,但也不能这样捉弄她。
「没有好。立刻上床,我为你推拿。」他霸道地将她抱起,往厢房内走去。
时间快到了,如果他不能牵绊住她,就用孩子牵绊住她好了。这个女子只能是他的,即使她现在无心与他,他也会在将来让她只宠他一人。
她要是敢始乱终弃,在凤翔在天和,她将无立足之地。
六 勾引雨欣(上)
皓月初上树梢儿,晚风习习拂窗纱。
沐浴後,梁雨欣等待天方寒星来为她推拿。自上次被他强按後又过了四天,她现在真的一点也不痛了,估计腰背部的淤青也完全消散,已经不用他再来了。她委婉地表明自己的意愿,可是他说,年轻时不重视,到老来会旧病复发,所以这瓶药酒一定要全部用完他才放心。
唉,虽说是裸着背趴在床上,但不经意的数次,他有看到她的前面啦。要是古代女子,一定会哭着喊着要他负责,他要不肯负责还得一死以示清白。
他安得什麽心,是不是她体质符合他练功的需要,所以他才缠着她?
想来想去好像就这一条合理,因为,一见锺情是不可能的,她没有看到他眼中有惊艳爱慕之情(怎麽看?大眼瞪小眼吗?我愚钝,他的眼睛除了漂亮得不像话,看不出还有什麽东东。);美色?他比她美丽太多,根本不可能;钱财?拜托,她除了穿越时的一套衣裙什麽也没有。
吱嘎──,她的房门被推开,一位美得如梦似幻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月光洒在他的白衣上隐隐泛着萤光。
抬眼一看,她很诧异,今夜的他好像很特别,至於特别在哪里她却说不上来。
「天方公子,我真的已经完全好了,那瓶神奇的药酒就留着我以後别了手扭伤脚的时候用吧。」她小心翼翼道。
向她晃晃手中的瓷瓶,他浅笑道:「只剩下这点,扭伤脚不够用。」
异常妩媚的星眸冲着她飞去,梁雨欣猛然想起一个词「妖孽」。
没错,是妖孽,平时看他觉得儒雅清冷,今夜看他觉得像妖,勾人心魄的妖!
她舔舔嘴唇,紧张道:「就剩这点我自己来,不麻烦你了。」站起来,她想抢他手中的瓷瓶。
「不,做事要有始有终。来,上床吧。」他一闪身,将瓷瓶交到左手,右手搭住她的肩,把她带到床沿。
高雅古朴的明镜梳妆台上,两支描金红烛高照,那是夜幕降临时男仆点上的。委地的床幔边,鎏金的熏炉上青烟嫋嫋,与往日不同的异香弥漫寝室,那是男仆趁她盥洗时点燃的。
危险,女性天生的直觉告诉她,今天晚上会有危险。
「不,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对你我名誉都不好,今晚就不要了。」她焦急地想挣脱搭在她肩上的手。
「现在说名誉太迟了。来,脱去单衣趴好,我为你推拿。」不等她动手,他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嗯,不,还是我来。你背过身去。」既然他执意要将最後的药酒用掉,她也没办法了。人家是好心,她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只能听令。
看他很君子地背过身去,梁雨欣飞快地扯掉单衣系绳,赤裸着背部趴在床上。
「我好了,你上药吧。」她不好意思道,莫非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十几天来,这个君子一直坐怀不乱,让她看到了活生生的柳下惠。
啊,一定是今晚多点了一只蜡烛,室内红艳艳的,所以美丽得非人的他才看起来像妖孽吧?
床边有人坐下,少时,一双火热的双手抚上她的背,开始推拿。轻轻地,缓缓地,不像推拿倒像是抚摸。
「嗯~~」梁雨欣轻叹了一声,闭上眼开始享受高级按摩师的按摩。
这几天,随着她的疼痛消失,他的手势也放轻了很多,抹上药酒後就为她按摩穴位,让她浑身舒畅。
「雨欣,舒服吗?」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身子不知什麽时候上了床。
「嗯,好舒服,你的推拿术太厉害了,要是你能到我那个世界,绝对是超一流的按摩师。」她夸赞道。他这一按摩,她血气畅通,身子开始发热了。
「我只侍候你。」他说着,一手撑在她肩旁,身体低倾,红润欲滴的薄唇吻上了她雪白无暇的裸背。
七 勾引雨欣(下)
啊──,他想做什麽,想非礼她吗?他君子十几夜就是为了解除她的警觉?现在看她完全好了,他想下手了?
「不要,放开我!」惊恐的梁雨欣撑起身子想挣紮,他压上了她的身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