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懂飙血,安芷默越来越可怕了,他是那种能够带着非常严肃非常学术的表情说非常下流的话的人,为毛啊……以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为毛她去一次北京回来,他就对她这样了捏?难道说,他也发现那什么“安芷默董懂”的不良谐音?!
劫色贫尼,你可是淫河系四大金刚之一的劫色贫尼啊,你怎能输给这个道貌岸然的安芷默呢?董懂雄起,口出狂言:“你是坑!你才是坑!就凭你叫安芷默,你就是个被人‘按着摸’的坑!”
安芷默的手在董懂的腰部上下一抚,“被按着摸的,是你,董懂……”
董懂双颊暴红,“不准叫我洞洞!”
安芷默愣了一下,偏头想了一会儿,顿悟,“原来‘安芷默董懂’有这么深的奥义……”
完了,咋滴就被他发现了呢……(==是你自己先提起来的,怪谁?!)
“喂喂,你干嘛!你不要再往前走了!!”董懂毛发直立,见安芷默竟然又往前走,就开始哭叫。原来安芷默只是走到池边,背靠着池壁休息。董懂试着伸脚,但还是点不到池底——安芷默是不会让她点着池底的!
这种姿势,董懂自然十分难受,她可以感觉到安芷默在她脸旁的呼吸,旁边游过来的一个大叔还用很新奇的目光打量着他们,只不过被安芷默斜了一眼后,大叔讪讪游开了。安芷默抬手把贴在额头上的头发向后捋,董懂就向下滑,她手忙脚乱地像一只蠕虫一样扒着安芷默的肩膀,奋力让自己不要沉下去,一阵乱动中,她发现事情大条了——
安芷默虽然没有看她,扭头望着旁边一个试图往游泳圈里吹气的小女孩,但他隐在水下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原始的反应,董懂的屁股很敏感地觉察了。董懂不敢动了,趴在安芷默肩膀上,就好像一只趴在石头上晒太阳的乌龟。
他终究是个男人嘛……
可是越是逃避,就越无法逃避。由于董懂的双腿紧紧夹着安芷默的腰,敏感处就越来越能感觉到那愈发坚硬的器官,隔着布料,耀武扬威地顶在董懂最隐秘的地方。长度、周长……直径——法官大人,你说的都是真的啊……真真的。
“安芷默!你冷静点!”董懂大声警告。
“我不冷静吗?”安芷默反问。
董懂压着眉头,看了看周围不明所以的群众,愠道:“你到底要干嘛!这里人那么多,你别给我乱来……”
“我乱来了吗?”安芷默从刚才就一直没有动。
“你快收回去!”董懂气急败坏,掐了一下他手臂上的肌肉,“快把你那个给我收回去!”
安芷默不屑地闭眼,又缓缓睁开,“收不回去,一出生就有的。”
“你好歹想个办法啊!!”弄得她怪难受的,最主要的还是很不好意思。
“有些反应,是不受大脑控制的,比如动物的条件反射,原来不能引起某一反应的刺激,通过一个学习过程,就是把这个刺激与另一个能引起反映的刺激同时给予,使他们彼此建立起联系,即在条件刺激和无条件反应之间的联系。”此时的安芷默又仿佛变成一个站在百家讲坛上讲学的学者,“再比如生理反应,这是一种正常的机能反应,如沙子飞到眼里会不自主闭眼等这都属于正常的反应,是生物适应自然的结果,也是无论如何进化都不会消失的本能,请问要如何违背?”
这种时候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学术哇……流氓不可怕,最怕流氓有文化啊。
“那怎么办啊。”董懂苦着脸。
安芷默用一种老谋深算的目光看了她一下,很有经验地安慰说:“过一会儿就好。”
“哦。”董懂听信了他的话,静静等待着。
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怎么一点收回去的趋势都没有,于是她的眼泪就像奔腾的黄河水,飞流直下三千尺。“你!猥亵罪!”她指控。
大法官安之若素,如同老僧坐禅,“你,成年了吗?”
“成了。”
“是不是跟我住在一起?”
“……是。”董懂预感,多数这个罪名不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