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果坐在院子里吹冷风,杨亦初躺在她脚下睡着了。
和杨亦初做那种事时,刚开始她既痛苦又煎熬。
可后来她尝到了快感,甚至沉溺其中。
她一直以为是她淫荡下贱,苦苦折磨,自我囚禁。
原来,痛苦的根源是因为她无知。
身体愉悦是一方面,她对杨亦初有好感也是原因。
这个隐藏在心底,一直没有去正视的秘密。
她望向脚边的杨亦初,他轻轻拽着自己的裤脚,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李秋果叹口气,明明是男孩子,怎么就那么爱哭呢?
杨亦初脸上的红肿实在吓人,李秋果想要去拿毛巾给他冰敷。
刚走到堂屋,就看到阿妈焦急地跑出来。
原来是阿婆发烧了!
大晚上的没有车,家里的退烧药又刚好过期。
阿妈守在床边,用湿毛巾给阿婆降温。
一遍又一遍,水都洗热了,阿婆的体温还是没降下去。
李秋果望着阿婆因为高烧涨红的脸,心如刀绞。
“这样不行,阿妈,我去借车。”
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踪影。
她先是跑到隔壁花婶家,花婶儿子有一辆摩托车,但不巧今天她儿子没有回来。
村里有车的人家本就不多,问完最后一家,李秋果还是没借到车。
她站在路边遥遥望着自家的方向,心急如焚。
下一秒她又重新振作快步往前跑去。
村里是有诊所的,平常大家有个小病小痛都会往那儿去。但医生家在镇上,每晚他都会回家去睡。
今天她想碰碰运气。
她的运气并不好。
李秋果呆呆地望着诊所紧闭的大门,大口喘着粗气。
她不死心地疯狂拍打诊所的大门,“许医生,许医生你在吗?”
喊了许久,里面无人应答。隔壁住户家的狗被吵醒了,冲着她狂吠。
李秋果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懊恼自责羞愧一股恼儿全涌上心头。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转角处驶过来一辆车,李秋果咻地站起来伸出手拦在路中间。
司机紧急刹车,摇下窗户破口大骂:“有病啊?嫌命太长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