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擦到□时,少年轻拉下他的裤子,郑东微弱的抗拒被忽略。红得似要滴血的口暴露在空气中,冷毛巾的温度让它颤抖了下,有颗泪珠滑落。少年见此弃了毛巾,用微凉的手上下揉弄。郑东不禁深吸口气,迷湖之际觉得自己被一处温软湿热包围,舒服得轻喘出声。便放弃微弱的挣扎,全凭本能破罐子破摔起来。快感中更多的是疼痛,又有浓浓的失落。想到东方正在隔壁和个女人翻云覆雨,他就全身无一处不疼。连想到东方此时可能的动情模样,不禁一震颤动,泻在少年口中。
郑东闭上眼,等呼吸平稳。虽然身体不能动,心思却前所未有的清明起来。
是了,他为什么见到东方后,明知两人纠缠不清的命运会给自己带来危险,还是没犹豫的跟他下了山;为什么他一见他,就会不再烦躁心平气和;为什么他得了点新奇东西,就巴巴的送到他跟前,见那人喜欢,他能比他不开心;为什么他□时想到的是他情动的样子;为什么想到他此时跟别人温存就心痛难过。是了,他郑东喜欢上了东方不败,他一向喜欢那种人!能审时度势又能心狠手辣,淡漠中透出点温柔的男人。他以前的两个同居男友就是这型。
可是,他跟他们不同。他是个直男!他只喜欢女人,从小倌们进门时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厌恶这种事。
就算自宫后的东方可能爱上他,郑东也绝不可能放任他那么做了。想到那个如月皎皎的男人以后会自卑难过的样子,郑东觉得他爱不爱上我也不算重要了,只要我守着他,护着他,不让他自伤自残。看着他功成名就,满足快乐……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也许他会自然而然地喜欢上我……想到这儿,觉得舒心很多。郑东费力地动了下手脚,已经能轻微挪动了。皮肤还是红通通的,毕竟泻过一次,春药的药力缓解不少。
迷途少年的角色果然不适合他,他还是做回那个珍爱生命,热爱生活的郑东吧,只是从此以后还要加一条:守护东方不败。虽然现在东方比自己厉害很多,郑东也会不断进步。
那少年已经清理过床单,正坐在床沿上怯生生看着郑东。郑东一拍脑门,有些尴尬。刚被人服侍完,总不能翻脸不认帐吧!深更半夜的,只能两个人挤挤睡下。郑东往里挪出一人的位置把少年叫上床。少年听后兴奋得涨红了脸。
郑东要将睡着之际,感到身边人翻来翻去,在他身旁左蹭右蹭,显然十分难受。郑东白天忙了一天,晚间又遇连翻折腾,已是累得不行。只勉强睁眼看他到底有何事。摸到少年的体温滚烫,嘴里不时小声细碎地呻吟。第一反应是发烧了下床找药,却被少年一把拉住手,向下摸去,这才想起少年也喝了不少酒,又为自己服务一场子,难免血气翻腾。手下不停,找到罪魁祸首,来回揉搓几下。嘴里模糊安慰道:“没事,出来就好了”
少年先是惊了一下,很快就融化在郑东手中。等少年平复好了呼吸,郑东早已累得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我元气大伤!
亲们可能很纠结,我写得也很纠结。可正常的东方是直男,他家里还有一堆小妾呢!来了JY 怎么可能不开荤,未免让我家阿东煎熬一晚上睡不着。我这个有点偏心的亲妈就来了这么个设定。且郑东还不是真刀真枪,即两个人都沾了腥,就算扯平了吧!
14
14、第14章 。。。
郑东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全身大病初愈般酸软无力。房间内只有他自己,听到他起身的动静随即有人进来侍候洗漱。这时的妓院分外安静,夜生活的人多数没醒。昨夜喧嚣的大堂,只有几个洒扫丫环。
东方早已离开,郑东一个人慢慢踱回住处。妓院不管早饭,他还得回去找吃的。因为他和东方住在一个院子,每日早晚都是同桌吃饭。现在已上11点多,每天这时东方已经忙去了。
郑东走进饭厅,被正面坐着的人吓了一跳。东方正面沉如水地坐在饭桌前,身前的碗筷一动没动。丫环小厮们侍立在边上,大气都不敢出。明明不少人的饭厅静得针落可闻。郑东一出现在门口就被东方阴厉的眼光盯到,莫名的有些心虚。心里来回鄙视自已:你不就是喜欢他吗?心虚什么劲?不说出口他就不会发现吧!忽然就有些失落。
来到东方身前行个礼,垂手立着,不知道又是哪个混蛋招惹他了。东方阴着脸让郑东坐下,还是一语不发。侍女知机地换下凉掉的粥碗,送上热粥。郑东饿坏了,端起碗就要喝,却被东方挥手拍掉,热烫的粥碗啪地洒落到桌上,郑东的衣摆也沾上一块。几个侍人齐齐向后缩了一下。
郑东诧异地看向东方,不知这是怎么了。东方嘴唇微动挤出两字:“洗手!”
“什么?呃,我洗过了。”郑东不解,每天也没这道程序。今儿这是怎么了?
东方挑挑眉,讥讽地说到:“洗过了?你也知道脏?”
郑东立时僵在椅子上,这时他要是再不明白就真蠢了,脸上血色尽褪,隐在桌下的手搛得发白,嘴唇颤动半天也不知该说什么。脑中不停自动重复“他听到了”
原来东方为提防罗星向郑东下手,无论在哪都让郑东住在隔壁。哪知他昨夜搂着这里的头牌云雨稍歇,便听到郑东少年压抑的低喘,正觉神思飘忽之际,竟又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东方顿时火气翻腾,差点走差了真气。想起郑东一直拉在手里的少年,恨不得这就过去拍死两个混蛋。待他顺了真气,那边已传来郑东均匀呼息声。顿时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一脚踹翻还在他身上不停点火的女人,前一刻还觉沉香醉人的空气,已然污浊不堪,东方再也呆不下去。运起轻功回了堂里住处。打坐练功一整个晚上。
第二日习惯性的等那小混蛋一起吃饭。谁知他日上三竿还没回来,回来后竟然还软绵绵的走路都不稳,昨日的怒火再一次被挑了起来。只觉一股邪火无从发泄。
看少年惨白的小脸,终是不忍,此事也不能全怪少年,是他带他去的妓院,罗星找来的小倌。便把怒气大半都转到罗星身上。决定要好好整治他一翻。
对着郑东时声音还是冰冷,口气却明显放缓:“再洗一遍。”
郑东一直小心看他神情,见他微皱的眉舒开,暗想自己应是逃过一劫。他真怕东方从此疏远厌恶了他。下人已经收拾好桌子,两人食不知味地用了饭。郑东回房换了身衣服。所有工作昨天已经完成,他便不再出去,只一人坐在床上静静发呆。
直到3点多时东方请人叫他过去,他才出门,随带路的人来到宴客的文粹苑,大殿上的气氛并不像宴会,每个人都表情严肃。东方正坐在最上方的大椅上,身边侍立着总是跟在罗星身后的王宇和几日没见的张管事。有个面向东方的宽大背影跪在地上。殿中坐了几人,还有更多人依次站立在两边。坐着的有两人是昨晚一起的笑面男人和刀疤脸,还有两个郑东从未见过的两个老人。
东方见郑东进来,把他叫到身边,又让人在他下手放了张椅子给他坐下。郑东有点受宠若惊,行礼坐下。这才发现下面跪着的是罗星,此时他形容憔悴眼珠暴红,已看不到一点昨晚的意气风发。
东方托起茶杯,轻啜?